从昨日凌晨一觉睡到下午地程慕言此时是被饿醒的。
“灵韵,你在吗?”程慕言嗓子有些干哑的说道。
许是落水昏睡了一天一夜,昨日醒来也未喝水的缘故,嗓子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屋内并没有回声。
只听到屋外有些吵闹。
“夫人,我们姑娘身体不适才不去请安的,姑娘不是故意的。”只听见灵韵带着哭音说道。
“身体不适?我看她是没把本夫人放在眼里!”自称夫人的女人气冲冲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夫人……”灵韵哭着解释着
听到这里,程慕言便知道此人尝便是自己那“好”姨娘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衣服,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开门而出。
太阳立马照进了屋子。许是太久未见阳光,竟觉得有些刺眼。
迎着阳光在屋内走出来的程慕言此时美极了,明亮的眸子像会说话一样,,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黑发垂绦,像瀑布般。面条婀娜的身材,即使穿着粗布衣服,也难掩自身气质。
柳姨娘看着和以往有些不同的程慕言面容有些吃惊,却也只是一瞬,便很快露出了趾高气扬的样子。
便是那一瞬也被程慕言尽收眼底。此时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拿捏程慕言了。
连灵韵也看的出了神。
“慕言给姨娘请安。慕言因身体不适未去请安,请姨娘莫要怪罪。”说完程慕言半蹲行了礼。
“程慕言,你说什么呢!我娘现在是侯府的夫人!不是什么姨娘!”
程慕言刚起身,便看见了一个面容发黑打扮艳俗的女子叉着腰冲自己嚷嚷。
程慕言脑子一转,便知道这是侯府四女儿程慕青,最受老爷宠爱。
“四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虽说姨娘管家,可姨娘终究不是父亲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名分也没过程家老祖宗的同意。何来夫人一说?”程慕言毫不退让,甚至有些嘲笑的表情。
姨娘终究是姨娘,程恒远一直想将柳氏抬为夫人,却奈何过不了程老太太的眼。
不过这几年程老太太病重,一直卧床不起。也无心去管这糟心事。柳氏便更加猖狂。
“你!你!”程慕青被她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跺着脚,指着自己。
“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这般不愉快。青儿,快给姐姐道歉。”柳氏装着慈爱的样子说到。
程慕青听到柳氏这样说,气的一跺脚,哼了一声,“凭什么给她道歉,我可是侯府最受宠的女儿,她就是个没人要的野丫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到野丫头这样的话,要是原来程慕言早就哭了起来。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
“姐姐不要怪罪,妹妹被父亲惯的一向如此,不知分寸。”
说话的正是柳氏的大女儿程家的三姑娘——程慕羽。
“妹妹这是打圆场呢,还是提醒姐姐是个不受宠的野丫头呢?嗯?”程慕言不屑的说道。
程慕羽没有想到今日程慕言不仅没有哭,还回怼自己,把自己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时不知说什么。
看不透她这种白莲花的心思,程慕言在二十一世纪就白活了。
“那姨娘和妹妹要是没有事,那慕言先回屋了。”说完便往屋内走。
留下柳氏和程慕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带着丫鬟婆子们走了。
只留灵韵在院子中呆呆的望着程慕言。
“还不进屋?要你家姑娘陪你站在外面?”程慕言笑着对灵韵说。
听言灵韵便快步跟上回屋。
屋内,程慕言给自己到了杯水。“今日怎么回事?张嬷嬷呢?”
刚刚一顿舌枪唇战,程慕言却也细心观察周围人却没有看到张嬷嬷的身影。
“张嬷嬷一早便出去说要把近日的绣品卖了,给姑娘买点补身子的吃食。”灵韵有些害怕的说道。
程慕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怕?”
听程慕言这么一问,灵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是怕姑娘哭,往日嬷嬷去卖绣品都是瞒着姑娘的,可姑娘聪明,总瞒不住,姑娘每次知道后都会哭。奴婢,奴婢是心疼姑娘哭坏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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