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闪着寒光,十分骇人,猛然出现,持着的仆人心中大喜,自认为自己出于江家大族,觉得小小的人命不值一提,更别说是一个废人,还不如帮他解脱呢,说不定还能获得少爷的奖赏。想着,嘴角就奸诈的表情上扬,面目狰狞,眼如狼眸,血光大现。
齐鸢澄发现后也顾不上与江冽僵持了,因为顾子浔明显没有一抵之力,虽然他肉体不凡,但没有修行的他根本不可能挡住这夺命冷器。
她妙身一转,就飘到了顾子浔的身后,全身大运气海,身上的白光更盛了。双手控在短刃之上,但对方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能跟在少爷身边肯定就有一定实力了,而且锻体炼气期的差距是最小的,几段之差完全有一拼之力,在锻体和炼气靠得就是外力。
顾子浔见短剑仅仅迟缓了几下就猛然刺向齐鸢澄。那名仆人也难以卸力,满面苍白,他知道要是伤了齐小姐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啊。
顾子浔大叫不甘,凭什么每次自己都要被人护在身后?为什么自己出生就被天神抛弃?为什么自己周围的那么多人都要为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自己不顾性命?我不甘心啊!我就算没有气海,也不会弱于他人,我定要闯出一番,天神,你看看是你抛弃我,还是我抛弃你!
他双手一张,搂住齐鸢澄的柳腰,然后两人便互换了位置。齐鸢澄没有想到自己会真正的奋不顾身,也没有想到顾子浔会自己挡住。
顾子浔一颤,短刃已经没入后背,血流染衣。他一脚蹬去,那仆人见顾子浔中剑松了口气,随即便双手一挡,倒是后退了几步。
“顾子浔!”齐鸢澄慌张地为顾子浔检查伤情,发现剑刃入体,顾子浔已经昏昏沉沉了,嘴角也开始吐血。
齐鸢澄眼角落泪,十分凄然。她红着眼看着江冽,而江冽看见齐鸢澄去为顾子浔挡剑时心中也是一凉。但如此一景,他便心中暗笑,双手护持,站在齐鸢澄面前,冷笑道“他还算个男人。”
齐鸢澄哭着喊道“他算不算男人管你什么事,你以后不要在缠着我了,别以为你是王家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现在给我滚。”齐鸢澄自从与齐钧回去后,在枯燥无味的修行与爷爷强压下的炼丹,她常常去找顾子浔排泄,而顾子浔就算被打的鼻青眼肿也丝毫没有抱怨。三年时间里,齐鸢澄觉得只有和顾子浔在外面谈笑风生,大吃大喝,钓鱼摸虾的时候自己才发现从小在爷爷的训斥与苦练下自己拥有的童年也可以很快乐。
江冽听后脸色大变,咬牙切齿道“好!我看看他能活到什么时候!”说完就拂袖一走。
“澄儿”……
顾子浔突然一醒,回忆顿然停下。洞口附近有人,动静很大。
他用发带扎住头发,这个墨色发带上有一块破碎的圆玉佩,上面隐隐约约能看出一只鸟雀。这是齐鸢澄送给他的,他一直都舍不得带,但他现在十分释然。他撩起发丝,系起发带,就拿起同体雪白的佩剑,悄悄地潜入森林。
对方敢进入森林外圈,绝不是像他一样的愚蠢之辈,必定修为在身,所以只能他先下手为强。
顾子浔如同灵猴一般迅速攀爬上树,在树杆上观望。
他发现了两伙人,一伙人身着黑袍,面目看不太清楚,但是身上的杀气绝对是杀戮所一点点积累的,令人远远就不寒而栗
另一伙人穿着形形色色的布衣,人数居多。顾子浔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树梢,发现自己已经快接近中圈了,他暗自叹道,这澄儿,可真会跑啊,这个地方我都没来过,不过如此隐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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