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最近好生热闹,度朔山山脚下新开了一家古玩店名为——长乐馆,若说单是家古玩店倒也算不上稀奇,可怪就怪在这家店开在度塑山下且从出现到开业仅短短几日
这店里的东家名唤阿娇,都说这东家性格骄横,可要说这长乐馆何止是东家骄横就是连店内的那只猫也终日对人爱答不理的...........
这日天还蒙亮,长乐馆的门被敲的咚咚作响,敲门的是位书生——准确来说是位鬼书生
开门的是长乐馆内的小厮衍生,刚把门闩放下,便听那书生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衍生倒没细听转身将书生引入茶亭倒了壶清茶便离去。
过了半响,茶亭有了声音,书生侧目,来的是位娉婷少女,书生连忙起身行礼,还未等书生做完那套繁文缛节便听那少女道:“你便是那栏河来的书生?”书生闻言大惊,心中暗道:“她怎知我从栏河而来,都说这长乐馆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看来此言非虚。”如此想着书生确信了此次之行非虚,面上更是恭敬的答道“在下栏河书生洛青山久闻东家大名,今日前来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东家.....”书生话还未曾讲完便听那少女出言讲到:“我可不是东家,今日我前来只是告诉你我们东家说你所求之事因有你起,果自因你受。”
书生闻言急道“我知因由我而起,现如今我早悔恨不已,如若阿娇姑娘愿达我所愿,我必全力报之。”
少女嗤笑“哦?就你?一个游荡百年的残魂连魂魄都不齐全,想如何报之?”
书生忙道“我知姑娘定看不上我这残缺的魂体,自死后,我便想尽办法想回到未中举之时好还她一个果。”书生边说边从魂体里抽出一只簪子“这支布摇乃我自尽时所用之物,易是她生前所持之物,我在这俗世飘荡了数百年,这布摇也在我魂体中滋养了数百年,虽不是什么灵物,倒也养出了几分灵气,若阿娇姑娘可使我得偿所愿,事后我愿化为这簪中器灵,为姑娘所使。”
“你这话说的倒像我们长乐馆中少了你一个器灵,不过我瞧着,我家姑娘多添置支簪子倒也不妨,你且自先离去,若我们姑娘愿意行这一善自会与你联系”少女话说完便化为一只通体黑色的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毛发离开了。
自那日书生离去,不觉已进入了三伏天,整个洛城也陷入闷热之中,自长乐馆开业之后,就未曾见其开门做过生意,有人传言说这长乐馆是那达官贵人包下送与外室的。也有人说这长乐馆东家的路子极野。
今儿一大早,长乐馆异常忙碌,这仔细一打听,原是那东家要去度朔山上,这消息刚被透露出去,听闻此事的人不禁都变了颜色,欲言又止,像是怕犯了什么禁忌。
最终这长乐馆中的那位猫少女是从位阿婆嘴里听到了有关度朔山的传说,不,准确来说是那阿婆不忍馆中这些年纪轻轻的少郎少女们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