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极为残忍,为安民心几县县令互通讨论后下令并案处理。
然,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平县一受害者因急梗发作造成假死之态逃过一命,只是其清醒过后便变得有些神志不清,平日里只会反反复复含含糊糊的念叨着几句话,那些话听着拗口。
起先众人只以为其受惊颇重得了失心疯,直至偶然军中一小将受令来平县传送文书,闲聊时偶然听平县师爷提起,顿时一惊。于县中百姓不同,小将上过战场自是与大钊贼人交过手,虽其不知师爷所说具体何意但立时也辨别出那话实为大钊之语。师爷听此再一联想那案发地点所留之物顿时醍醐灌顶,激愤之下也不顾那小将起身便往县令府邸而去。
至此,众怒公愤!大钊公然挑衅之事令满朝文武极为恼怒,难得一致上书请王上起兵攻打,赵栝更是怒不可遏,大钊这是明晃晃打他的脸!盛怒之下,赵栝连夜下令命李珩、王冲等人调整布局起兵攻打大钊。
此时,距离李一前往洛城已有二十多日,许是因得不到消息每日里胡思乱想李柔身体每况愈下。当赵栝得了消息来到钟粹宫时,李柔已浑浑噩噩垂卧病榻。赵栝于床前唤李柔许久也不见其应答,待招来太医一问得到的确是娘娘身体孱弱多思多虑之下引发旧疾之言。
李柔旧疾之事赵栝是知晓的,说起来这旧疾与他也有几分干系。当年他初登皇位为保大夏风调雨顺便听从司天监之言前往芜山祭天,不曾想回宫当日遭受反贼围捕当时对方来势汹汹显然早有准备,无奈之下只能行那调虎离山之计。
当年情形不似现下,他登基不久民心不稳周围又有乱臣贼子虎视眈眈,因而当时无论是他还是将府出生的元后俱都不能出事。幸而当时还是嫔妃的李柔挺身而出扮作元后与一私卫共乘御驾引走反贼。也是那时柔儿便落下了这心疾的毛病。
也正因此,这些年来他对柔儿之事难免会迁就上一二,只是近来这宫中无波无浪的,有何忧扰竟引得柔儿旧疾复发昏迷不醒?
就在赵括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李有才领着战战巍巍的大宫女如柳进了内殿。如柳一进殿内便匍跪于地抽抽噎噎地说道:
“前段时日,奴婢瞧娘娘气色不好便想着请太医前来瞧瞧,可娘娘不肯,执意说是老毛病,每日里滋补的汤药喝着便成。
早起,奴婢见娘娘今日气色尚好想着午膳娘娘多用些这气血许便回来了,不曾想娘娘用膳后便感胸闷,还未多说几句便昏了过去。奴婢未能照顾好娘娘实乃罪该万死!”说着如柳便不停的磕头请罪,磕的赵栝心烦意乱险些提脚踹人。
好在李有才机灵,怒斥一声:“行了,别磕了,这伺候不好娘娘便是死罪一条,娘娘心善从不与你们计较,你们便不当回事是与不是?”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如柳听李有才这么一说更是手足无措,泪如雨下好不可怜,只是这在场的除了圣上便只有一阉人这怜花带雨的模样倒也无人欣赏。
好在李有才并非取人为乐之人,见如柳被吓得差不多遂又开口说道:“你且仔细想想,贵妃娘娘是因何事所扰,若是答得好倒也算得上将功赎罪!”
如柳听及此忙止了哭声,过了半晌后带这些犹疑说道:“似是因娘娘之父缘由,具体因何奴婢并不知晓。求王上宽恕。”说完便又抽泣起来,赵栝听着心烦便示意门外的侍卫将如柳拖出了殿内。
待殿内静谧片刻后,赵栝这才说道:“李有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