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往事不堪回首,大概真的是这样吧!我已经很少回忆以前的事情了,今天沈立辰说起来,我竟然有一种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感觉,用月月红的话来形容就是,"他居然这么混账!"
不可否认,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而且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连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都知道,甚至比我还了解得更清楚。
没错,我是从我娘去世后开始变的。我娘才三十多岁就走了,那年我刚满十五。
就像沈立辰说的那样,我爹就知道他的生意,对我的关心少之又少,连沈立辰都知道我很难过,但他却好像没有一点感知,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和我说过。
更可气的事,我娘才走了大半年,我爹居然就想把苏姨娘扶正!若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个苏姨娘,早在我娘还没去世的时候,她就对我爹各种狐媚争宠,以至于最后我娘走的时候,冷冷清清,含恨而终。
我怎么可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我的继母,就算被我爹赶出去,我也不可能答应!于是我寻死觅活哭天抢地的忤逆我爹,最后还是我奶奶做主,驳回了我爹扶正苏姨娘的打算。
从那以后,我对我爹彻底失望了,所以时常在外流连忘返。但我的那些朋友也不至于像沈立辰说的那么不堪吧,我们一起谈天说地游三玩水,既不负春光也不负山河,这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嘛。
但当我把这话说给月月红听的时候,她问我:"你们都去了哪些地方?"
我说反正扶阳我是逛遍了的,闭着眼睛都不会走丢。
她盯着我再问。我只好如实回答:"城东的窑子,城南的赌场,还有那家醉仙楼也经常去·····"
"你就逛个窑子混个赌场,整天花天酒地,还好意思说你不负春光不负山河!沈墨白,你脸皮敢不敢再厚点!"
"我偶尔也逛逛城郊啊,这还不算吗?"
"哼,得了吧!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的死根本就是你自己作的,原以为你真有多少冤屈呢,搞了半天你自己就是个人渣,还敢抽大烟,你简直就是沈家的败类!"
"天地良心,其他的我都认,但大烟我是真没抽过!"
"那为何沈立辰要说你抽大烟?你已经劣迹斑斑了,我不信他还专门编这么一条罪名来污蔑你。"
"这是个误会!"
我极力辩解着,喝花酒赌钱什么的我都认,但抽大烟这事儿是真冤枉。
我曾经虽然荒唐,但还不至于糊涂到,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都分不清。以前见过有人抽大烟抽到人不人鬼不鬼,我深知那玩意儿的厉害,所以就算给我千万个胆,我也万万不敢抽那玩意儿。
家里人之所以会以为我抽大烟,是因为我的好朋友刘原在抽,有一次他家里人想抓他回去把烟戒了,所以他就偷偷躲到我家来,我一时心软,所以就收留了他。
刘原烟瘾犯了就在我屋里偷偷抽,还时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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