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吾?那个传给我们文件的人?他很奇怪,你不说我都忘了。”言生道。
赵奕奇怪:“非吾?和解剖楼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但是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又或者他和我们一样,也是探索者,言生你把电脑拿出来我们看看他的详细资料,”楚为又想起解剖楼里没网,“算了,明天出去了再仔细看吧。”
楚为继续说:“这个非吾,现在想来很奇怪,他说了句‘同路人,望解谜’,我们当时只顾看文件了,却没有细想他的话,我们只不过是发了一个帖子,他就甩给我们这么重要的资料,我觉得,一种可能,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并且希望我们能找到他没有找到的真相,另一种可能,他已经知道真相了,但是这个真相可能导致了一些后果,需要其他的探索者去帮助。”
“还有一种可能,他给的文件都是假的,他在引诱你们调查下去。”赵奕补充道。
言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我竟然没想到,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我没有。”
楚为和赵奕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才知道。
“不管这个非吾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必须探索下去,因为我们的线索都截止到这里了。所以,这个周末我们就去朗清吧。”楚为看向言生说。
“好。”
三人靠着放模型屋子的墙壁一直待到了天快放亮,赵奕马上就要看不见了。
“等到天亮了我就又消失了,不知道我这样能维持多久,我怕或许有一天我会彻底地消失,到时候你们可能也会不记得我。”赵奕的声音有点沙哑,平静中带着绝望。
言生摇摇头,坚定地说:“你不会的,有我,有锤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你放心我们会很快找到真相的。”
“希望下次见你们找到真相,再见啦。”赵奕朝他们摆了摆手,微笑着。这笑容,就像她初见言生和楚为时那般真诚,还带了一些希冀。然后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颜色,渐渐变得透明直到看不见。
楚为和言生周五上完课就直奔火车站,从朗川到朗清坐火车只要一个小时,两人计划先在朗清孤儿院附近住下,然后第二早以学校志愿者的身份去孤儿院探探情况。
已经是仲秋时节了,朗清这个小县城没有尾气排放的温室效应,比朗川冷了好几度,刚下火车,楚为就被凉风吹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言生皱了皱眉,摸了下楚为的衣服,发现他的白色卫衣下什么也没套,“锤子你怎么穿这么少,带衣服没,”说着就放下大黑书包开始乱掏。
言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包里都装了些什么,因为大一有次借了楚为的作业抄,然后上课要收的时候在包里掏了半天没掏出来,楚为讽刺他包里除了有用的东西什么都有。从那以后,每天上课,楚为都专门到言生的寝室提醒他该装什么不该装什么,再后来,楚为就直接把东西塞言生包里,当然,也包括自己的,毕竟条件是不用自己背包了。
“就两天带什么衣服,”楚为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要流清涕了。
“得,”言生麻利地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披在了楚为身上。
楚为瞅着里面只有一件T恤的言生说:“你不冷。”
言生拍了一把胸脯,嘴咧地露出一口大白牙:“开玩笑,就哥这健壮的身材,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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