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一脸的不知所措,此刻看着秦澜趋于激动的情绪,显然的隐瞒已经不是正确的选择。他害怕了,担心了,因为秦澜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冤屈。
就在乔梁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乔德祥开口了。
“乔梁,不要在隐瞒秦澜,把事情告诉她。她说的对,她有权利知道。”
“刘管家,我们下楼。”
乔德祥虽然没有冷硬的声音,但语气明显是命令式的。这件事情不是乔梁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不管到什么时候秦澜都必须知道。
乔德祥说完,刘管家就过来搀扶他,随后两个人就要出去。
这时秦澜叫住了乔德祥。
“董事长,你们别走。”
秦澜之所以叫住乔德祥,是觉得没有回避的必要。既然乔德祥已经知道,那就他来见证一下这个黑锅到底有多黑。
乔德祥本想给两个人一个独立的空间,让他们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可秦澜开口了,他也不能执意离开,那样会给秦澜一推脱责任的感觉。
“好,我们去客厅说。”
乔德祥和刘管家改变了方向,去了客厅。
“秦澜,去客厅说。”
乔梁也拉着秦澜朝客厅走,秦澜明显能感觉到乔梁的手是颤抖的。秦澜因为乔梁颤抖的手而有些慌乱,这是多大的事情能让一向稳如泰山的乔梁都颤抖了。
“你坐下听我说。”
乔梁怕秦澜承受不了,便想安顿好秦澜在说。但是秦澜已经预感到事情很糟糕,也没有坐下来的耐心。
“你快说,不要在浪费时间。”
对于秦澜来说,浪费时间所体现出来的不是字面意思,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好,我说。”
“舜臣母亲的死跟你没有关心,这话我早就和你说过。但我也一直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其实我这么做是有私心的。”
“她的死因是…………”
乔梁屏住呼吸一口气把乔舜辰母亲的死因都说了出来,他不敢中断,不敢缓下速度,怕自己没有勇气把整件事情说完。
乔梁是屏住呼吸说完的,秦澜是忘了呼吸听完的。她满眼的不可思议很快就变成了痛恨,接下来就是情绪的崩溃。
“乔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让我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你怎么可以让我带着罪恶生活了这么多年?”
“为什么啊,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呢,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么?”
最后几句秦澜是哭喊出来的,她痛苦的岂止是被伤害的心脏,还有她二十多年的灵魂。
“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么,我无时无刻不在愧疚,无时不刻不在忏悔。我以为是我的错,是我坑害了你们乔家所有人。我自责,我懊恼,我的心脏就这样整天揪着,揪了二十多年了。这是什么滋味你懂么?”
秦澜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情绪的能力,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罪恶的,是无耻的,可事实呢,她是被人利用的,是被自己最爱的人扣了一个无比沉重的黑锅。
乔梁看着哭的痛彻心扉的秦澜,别提多心疼了。此刻他才意识到对秦澜的伤害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秦澜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
“知道对不起你还做,对不起能能弥补我这二十多年的罪恶感么?”
“我不敢上街,不敢见朋友同事。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背后骂我,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乔梁,你的家人你守护,你的孩子你保护,可你为什么要牺牲我呢。我的家人不是人么?我的孩子不是孩子么,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的隐瞒事实。”
秦澜歇斯底里的质问着,仅仅一会的功夫,她双眼浮肿,眼底通红,嗓子也哭哑了。
“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啊。一个小小的感情问题,你硬生生把我变成了杀人犯。”
“你于心何忍,你良心何在。”
“我恨你,我恨你。你这样做事我看不起你。你卑鄙你无耻,你把你们家人的安康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我们家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还想怎样,我们就那么好欺负么。”
痛苦的哭喊之后,秦澜夺门而出。她再也不想见到乔梁,不想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这个人的名字都不想听到。
“秦澜……”
乔梁担心的要追上去,这时乔德祥拦住了他
“刘管家你去。”
刘管家闻声迅速跟了出去。
“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你出去了会让她更激动。”
“别担心,刘管家能照顾好她。”
“唉……”
乔德祥长叹一口气。
秦澜哭的他都心疼了,他都感受到了秦澜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乔梁这件事情你做的不对,至少不能隐瞒秦澜。”
乔德祥知道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但他看到秦澜悲恸的大哭就不得不指责乔梁。他想守护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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