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爱你爱到杀死你

，声音很大。后来就没有了声音。后来他们家好像没有人了，朱某好像离开了。过了几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没有看到那家女主人。我报了警。”

    “你知不知道凶手是谁？”原告律师。

    “我不知道。”

    “以你和男主人的关系。你知道凶手是男主人还会报警吗？”

    “可能不会吧。”

    “辩护人，对此证词你是否有疑问？”

    “有。”田艾回答。

    “你，做了男主人几年的邻居。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朱某是我的朋友，他一直以来很照顾我，我们关系都不错。有时候会给对方送一些特产和吃的东西。”

    “你认识女主人多久了？”

    “两年多吧。”

    “你怎么评价杨某这个被害人？”

    “她人缘很好。”

    “那是别人的事情。”

    “你喜欢她吗？”

    “我也算她的好朋友。还好吧。”

    “你说谎。”

    “你觉得他对你尊重吗？还是她根本看不起你。所以你恨他对吧。她叫你土包子，说你是老实人。是吧。只是因为她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敢多说话，因为你没胆量。”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抗议，辩护人在主观臆测。”公诉人情绪有些激动。

    “你是不是在酒吧的时候说过，真希望那个女人被掐死？”

    “是不是，回答我？需要我请出证人吗？”

    “是的。”

    “她说我是土包子，说我穷的叮当响，她看不起我，有时候骂的话很难听。”

    “所以你很讨厌他吧。”

    “对。”

    “你刚才说朱某很照顾你是吧？”

    “是的。”

    “到了现在依然很照顾对吗？”

    “是的。”

    “不要说谎。我感觉得到。”

    “你恨透了朱某？你希望它碎尸万段粉身碎骨对吧？”

    “朱某是我朋友，我为什么要恨他呢？他帮助我很多。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我为什么要它碎尸万段？”

    “因为你女朋友。你快要结婚了对吧？”

    “是的。”

    “你女朋友总是跟他上床敢怒不敢言对吧。你看出了端倪对吧。”

    “你胡说。”

    “因为你受不了被戴绿帽子，所以你恨他，因为他比你帅气比你有钱比你有才华，所以你的老婆才会从跟他上床。你受不了这样对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背叛足以让人产生杀人的冲动，可是你不能直接杀死的兄弟，那就杀死他的女人吧。看着他痛苦对吧。”

    “反对，这是在对我的证人进行人身攻击。”公诉人起立。

    “这不是人身攻击，是在看他有没有说谎。”田艾转向证人。“请问一个跟你共同拥有妻子的人，你为什么觉得照顾你为什么觉得他很好？难道你喜欢分享的感觉吗？”

    “请保持安静。”法官敲了锤。

    “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是的，我恨他，我希望他去死。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