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服你了,有这么问的吗?”
“没有?”
“没有。”
“那...”
“哎呀,别这呀那呀的,咱们进城逛逛。”
到底是少年心性,失落来的快,去的也快,尤其是看到人多,铺子多,杂耍多的地方,这些都是以前沐海一没有见过的,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了。
“羽浩,这里的人都跟你一样啊,都有翅膀。”
“羽浩,那个果子为什么用竹签串起来了。”
“羽浩...”
“羽浩...”
看到什么都新奇的沐海一此时就如同一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这可苦了羽浩向导,不仅耳朵受折磨,还要为沐海一时不时的出格举动赔礼道歉,付银子。
而沐海一呢,玩的很开心,一会儿看看杂耍,一会儿看看小摊上的新奇玩意儿,如果喜欢的话就直接拿走了,什么?你说付银子,抱歉山野之人不懂什么是银子。
可是他不懂,跟着他的羽浩却是懂的,而此时此刻的他就在翻着自己钱袋子,内心在不停的呐喊,“我好后悔呀,我为什么不直接走了,为什么要带他四处逛,我的银子,我还要去斗场的。”
而后他又不得不感慨羽降彩的先见之明,“祝我好运,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就在他无限哀怨的时候,前方不远处的一间药铺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嘈杂的声音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有热闹,太好了,狌狌。”羽浩转头没有看到沐海一,再看看周围也有没有他的身影,心道了一声糟糕,本来是想借着看热闹拉着他远离小摊的,可是谁知一不留神人就没了,然而,他又想到了一个令他更不安的结果。
于是羽浩立刻向着那个药铺跑过去,伸头一看,“我的天呀。”如他所料,那个不安的结果出现了。
这热闹中心的当事人正是沐海一,此时的他将老板按在地上,强迫他给一个乞丐磕头道歉。在这个乞丐的旁边,还有一个倒在地上紧闭双眼的小乞儿,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害人,赶紧磕头赔罪。”
“我瑞祥堂立足讙朱国千年,从未卖过假药,更未害过人,你是哪里来的愣头青,休要污蔑我等。”那老板虽被按在地上,但还是扯着嗓子喊道。
有围观的观众也纷纷点头议论,“没错,这瑞祥堂可是老字号了,怎么会卖假药。”
“我半个月前打猎,伤了翅膀,就是来瑞祥堂治的,没有两天就又能飞了,他们怎么可能卖假药。”
“对对,这肯定是陷害。”
“这人身上没有翅膀,不是我讙朱国人,该不是会是哪个国家要攻打我们,故意制造混乱吧。”
站在人群中的羽浩,听着这天马行空的讨论,真是五味杂陈,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可笑。忽然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把他抓起来交给司格。”而后还真有人动手了。
沐海一顿时愣了,他做什么了这群人就要抓他,这人给这个小孩吃假药害人,还有理了?心中一怒,空着的一只手,手捏发决,就要把这些人打出去。
此时羽浩知道他不能在装鹌鹑了,否则事情就要闹大了,高喝一声,“都住手。”
“羽浩,你来的正好。”沐海一看到他后,收了功法,而人群也一顿。
“都住手,小王乃是大王子羽浩,出了什么事情,小王来解决。”说着,一只双羽令牌举过头顶。
双羽令牌,是皇室独有,且每一个成员的图文都是不一样的,就像羽浩的双羽令,上面雕刻的是大鹏的羽翼。
民众一看果真是王子殿下,顿时七嘴八舌的将自己见到的,想到的,都说了一遍,羽浩总结了一下他们的话,那就是沐海一是敌国探子,应该立刻处死。
羽浩看着还什么都没弄明白的沐海一,“你先把人放下,放心,他跑不了。”
沐海一一想也是,这里是羽浩的领地,这人应该不敢跑,于是把人放下了,“你为什么抓他啊。”
“他给这小孩吃假药。”沐海一说着,将手里的药递给了羽浩,怕羽浩不懂药材,还解说道,“这叫祝余草,吃了可以让人好几天不用吃饭。”
“那这也不是害人的啊。”羽浩想不明白。
“祝余草不害人,可是他害人,”伸手一指地上的老板,“他把祝余草当场石菖蒲用了,这个乞儿有羊角风,用石菖蒲医治可以起效,但是他却把祝余草当成石菖蒲用了,结果害了人命,这还不是害人?”
羽浩看了眼地上抱着小乞儿哭的乞丐,正色到“掌柜,他说的可是事实。”
“这...那...”
看老板吞吞吐吐的,羽浩哪里还不知道沐海一说对了,狠踢了地上的老板一脚,“奸商,去叫司格派人把这个奸商给本王抓起来,瑞祥堂给本王封了,把药铺里的药都查一遍,看看是否还有假药。”
“是”,人群中有人应了一声去喊司格了。而围观的人也都散了,凡是家中有瑞祥堂的药的也都送了回来,生怕自己买到的是假药。等到司格来人后,二人将事情交给司格后也离开了。
“羽浩,司格是什么?”
“司格就是凡间的衙门,专门抓瑞祥堂老板这样人的。”
“哦,那个孩子怎么办”
“我已经给了他父母丧葬费,他们葬了自己的孩子后,还能有些余款,狌狌啊,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做不了什么了。”
“好吧。”
看了看时辰,羽浩开口道,“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哪里啊。”
“跟我走就知道了。”羽浩神神秘秘的一笑,拉着沐海一就向城中一处不太显眼的茶馆走去。
而他们没注意的到的是,一双阴笃的眼神已经盯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