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是不好看的。对于前者,我总是格外喜欢又格外宽容,对于后者,我总是懒得看他们一眼。
虽然捂着良心说句实话,我自己就处于两者之间。可我还是喜欢美人啊。
“赌!”
“公子!公子!”簌月还在苦心劝我。
“那就下注吧!”
我左摸右摸,从腰间摸出一块玉。“啪”就摔在桌上。
这是李炎成婚当日给我的。他很冷漠地砸过来,“拿着这玉,你就是本王的侧妃了,婚约虽然是假的,但是本王还是希望你谨言慎行,不要给本王脸上摸黑。要是你让本王蒙羞,本王一定重重罚你。”当时我被他一口一个“本王”听烦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公子使不得啊,这是侧妃的印章啊!万万不能拿它下注啊!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啥?你咋不早说啊?”我连忙拿过来,这时,跟前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把夺过去,“既已下注,就不能更改!”
“啊!还有这规矩?”
簌月和他理论,他仗着人多,就围上来要打人。
“娘的,不要吵了,赌!老子就不信了,运气这么差。”
在一片起哄声中,我又输了。
这时对面那个好看的男人笑着在烛光下端详那玉。我越看他越生气。
抽出鞭子准备打架。簌月一把把我拉了出去。态度无比强硬。
“干嘛拉我?我要把印章抢回来。”
“刚才那些人是黑麒营的人,我们打不过他。”
“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没有注意,就在刚刚,一个人堵着我们的时候,我看见他胳膊上纹着的刺青了。”
“黑麒营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那是江湖上一个很有名的帮派,那里的人杀人如魔,个个武功高强。素来被一些赌场雇去,维护赌场的生意。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和簌月坐在某花楼的角落,手托腮,两脸生无可恋,“那咋办?那块玉不见了真的会杀头吗?”
“会的。”
这时,一个乞丐拿着打狗棒,端着一个破碗,赶我们走,嫌弃我们挡了他的生意。
气死老子了。正准备发威,他丢下破碗溜了。这时腿也不瘸了,手也不抖了。
他边跑边骂:太晦气了,自从坐在这里,老子一个字儿都没要到。
我气得抽出鞭子,在天空中狂甩了几下。打哭你信不信?
甩完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从花楼里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拍了拍手。给我脚下扔了一块银子过来。
“甩得好,再给爷甩一个。”
竟然以为我在卖艺!!!
我扶额叹息。真想打哭这个醉鬼。
输光了钱,丢了印章,还被乞丐嫌弃,我都已经气得要炸掉了。
一回头发现簌月竟然捂着嘴在那笑。
朋友没得做了。
......
天马上就要亮了,太阳已经潜伏在长安高低交错的楼宇里,一声声鸡鸣催着它赶快升起。离天明越快,我越感觉,自己的脑袋不是自己的了。
我在脑海里想了一千种方法,发现没有用后,决定去花楼吃个热豆花先。
“簌月,你有钱吗?”
“我找找。”
“只有这个了。”
簌月从头上把一个金簪子拿了下来。一脸不情愿。
“这,这是董郎送我的。”
既然是定情信物,那我肯定不能拿啊。毕竟我这么仗义。
我在心里想着。
手已经伸了出去,“簌月,你真是我的好姐妹。我一有钱就给你赎回来。”
簌月紧紧拽着不放手,我假装逗她玩。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小姑娘,人家的定情信物就不要拿了。热豆花,我可以请你吃。”
“哇!”我没有想到声音这么好听的人竟然长得也这么好看。
还有,这脸,我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