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清脆悦耳的起床闹钟声吵醒了床上的人,江伊菲只要听到闹钟立马坐起来,凌乱头发,眯着双眼,貌似还不清醒,足足坐了有一会。
仿佛再说“她是谁,她在哪里,这一宿睡的一点也不好,好想再睡一会呀?”
在沙发上看去,人呢,人去哪里了,清醒了一大半了,在往床上看去,妈呀,这个人什么时候上来的,那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带着这个疑问她看看自己,衣服完好,什么感觉都没有,唯一就是头发比较凌乱,可以证明昨晚没发生什么。
悬挂着心放下了……
肚子不听话的咕咕叫,她赶紧去做早饭,从冰箱里取来超市来的包子,烧开热水,泡牛奶喝,当她取来杯子,喝牛奶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你怎么在我家里呀?”
咳,咳,咳,
她呛住了,猛烈的咳嗽,然后她看到一个极好看的手在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比她高出一头的陆之寒。
“你怎么在我家,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她缓解了一点后,陆之寒追问这个话题,毫无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家。
当拖油瓶睡醒了,到处跑来跑去自娱自乐时,他发现一丝丝的古怪,“他怎么在这里,这不是这个女人的家吗?他们发生了什么?”
众多疑问,让他试图寻找一点点记忆,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立马钻入卫生间内。
他上衣没有穿,裤子还在的,昨晚慢慢想起来一点,他记得他心情不好,听妹妹说,爸妈替他做决定了,和那个徐碧玉结婚,虽说嘴上说,反正没有爱情和谁结都一样,但是内心还是期待最后结婚是个那个特别喜欢的女孩子。
从小到大,什么决定都由他们做,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孩子,唯一反抗的就是当个兽医,开宠物医院,去帮助小动物,这件事让原本和爸爸的关系再一次变僵。
稀稀拉拉记得,他昨晚敲开那个女人的门,想着警告她一下,别纠缠她,他会当真的,别把喜欢挂在嘴边谁都可以说的,见到她后,秒改变主意,利用她也不错,让徐碧玉毁婚,再然后他不怎么记得了。
迷糊中记得,有人呼唤他名字“陆医生,陆医生”奈何就是睁不开眼睛。
他喝多了有个习惯,就是很困,很困的,
再然后醒了,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的很不舒服,灯光照射太刺眼就把灯关了,借着月光照耀摸索床上躺好,还拽了拽了被子,所以那时那个女人就在床上了。
不能在想了,越想越可怕,他们发生了什么吗?他也不知道,这下怎么见人呀,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了呢,在陌生女人一晚上,要说没发生什么,谁会信呀?
对了,他的手机呢,他回想起来,他没有带手机,现在几点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想如何不失尴尬的解释,然后全身而退呢。
“陆医生,陆医生,好了没有呀,早餐我给你弄了一份,”
过了三十分钟了,陆之寒还没有从卫生间出来,早餐在他进去卫生间时,就给他也弄了一份,见他没出来就去敲里面的门。
陆之寒是没有想到如何解释呢,门外江伊菲的声音就传来了,他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一打开门就见江伊菲一脸开心望着他,为何这个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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