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投入到球赛当中,音梨嬅不由自主地为柳脩南加油了起来。
“柳脩南!加油!加油!加油!”
渐渐的给柳脩南加油的声音犹如雷鸣一般,越发隆重,音梨嬅心中奇怪,回头一看,好家伙,柳脩南的脑残粉们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四面八方地冒了出来,一下人山人海地围在球场四周,确实声势惊人。
这家伙说得竟然是真的。音梨嬅望了一眼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柳脩南,莫名有些敬佩了起来。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话都是柳脩南骗她的话。他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女孩看看自己最帅的样子而已。
一声哨响,随着柳脩南投出的最后一个三分球,比赛以柳脩南所在方的压倒性胜利而结束。
“怎么样,我厉害吧。”结果音梨嬅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柳脩南不无得意地笑道。
“也就那样吧。”音梨嬅心里虽然认可但还是嘴硬。
“哼!”柳脩南也不理会,换完衣服拉着音梨嬅道“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你放手!”音梨嬅有些难为情地挣脱了柳脩南,但还是顺从的跟着他去吃饭。因为她也饿了,而且出于生理本能,她知道只要跟着柳脩南就一定有好吃的。
走在路上,音梨嬅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那个姓邓的朋友,是不是脑子有病呀?”
“哪个姓邓的朋友?”柳脩南略略一想后道:“你是说阿北呀。他怎么了?”
“我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楼顶上发呆地望着天空。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常那样。”柳脩南脸色一沉,说道:“他从小性格就比较内向,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他就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他没有朋友?”音梨嬅摇摇头道:“内向的人我也见过呀,可那不过是宅男,为什么会坐在高楼上呀,像是自杀一样好可怕。”
“你说得对。”柳脩南认真地说道:“他不只是内向,医生好像说他是得了忧郁症。”
“忧郁症?”音梨嬅恍然大悟,难怪他呆呆的样子,不免同情起来道:“那他为什么要坐到天台上,你们也不陪陪他。”
“他说,他喜欢坐在高处,喜欢望着天空。”
“为什么?”
“不知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们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陪着他们。”
我们也想陪他呀。可你也知道,这天有什么好看的,看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柳脩南叹了口气道:“他也不喜欢有人陪,所以我们常常也是有活动的时候叫上他,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也不勉强。”
“你们这也叫朋友?”音梨嬅有些鄙夷他们四人的友情。
“我们四个么。”柳脩南顿了顿道:“我们四个必须是朋友,因为我们是世交,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了。所以我们一出生就被告知互相是朋友,不然就要挨揍。我想,阿北心里也不情愿吧。但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哭,一起笑。天长日久,一定是日久生情的。我们四个人的友情很复杂,即有家族的因素也有个人的因素。但一定是不好分开的,甚至我爷爷说,即使将来我们的儿子、孙子也要在一起长大。可阿北从小就这样喜欢一个人呆着,我们能怎么办。”
“是么。”音梨嬅垂头道:“他有忧郁症,就更不应该让他独处,尤其是天台那么危险的地方。”
“那也没办法。”柳脩南摇摇头道:“他就是喜欢这么干,不然就要苦苦闹闹,现在长大就更没人管得了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什么事。医生也说病情很稳定。所以就只好由他去啦。”
听完这些,音梨嬅只是低头不语。
“不要说他啦。”柳脩南咧嘴一笑道:“还是讨论一下今天吃什么?鲑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