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相上下。
那人见难以近身,几番搏斗下来也没有占到便宜,佯装败走策马跑了。
县尉正欲调转马的方向追上去,一转身还来不及反应,一道寒光向他的头颅刺了过来,刚抬起持剑的手臂,整个人就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远处的那人骑在马背上仰起头一阵狞笑。
县尉躺在地上挣扎着,伸手想要拔掉头上的什么东西。
对方轻轻地抽动缰绳,马开始缓缓地向县尉走来。
“歘——”一记飞刀腾空出现,直直地朝那人飞来。
马的警惕性很高,刀还未近身就啼叫起来。
飞刀的高度正好在马匹之上,那人见来不及让马调转方向,迅速趴下躲避。
但还是太晚了,刚俯身就被飞刀划破大臂,这一刀不深不浅,割肉断筋未伤骨。
“贼人,胆敢伤我县尉!”张衙役面部狰狞地怒吼道。
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浸湿了那人的衣服,他已无力再战,捂着手上的手臂,落荒而逃。
张衙役顾不上追逐,扑在奄奄一息的县尉身边,搂着他问道:“刘县尉,你怎么样?”
县尉艰难地从怀里掏出密信,说:“把……这……封……信……”
“刘县尉,你怎么了?”张衙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县尉举起来递信的手,重重地垂了下去,身上除了脖子上擦破了一点皮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但是,人却断了气。
张衙役摇晃着县尉的身体,试图摇醒他。
赶上来的吴衙役看见眼前的一幕,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是怎么了?刘县尉怎么了?”
“刘县尉!刘县尉!刘县尉!”张衙役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顾自地呼喊着。
吴衙役伸手探了探刘县尉的鼻息,确定已经死亡,失魂落魄地说:“大哥,刘县尉已经没气了。”
张衙役一把抱起县尉,将他横着放在马背上。“身上没有伤口,是怎么被杀死的?”
“大哥,你赶过来的时候都看见什么了?”
张衙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牵着县尉的马低头往前走。
隔了一会,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怪我到得太晚了!”
吴衙役注意到县尉手里紧抓不放的信,疑问道:“大哥,刘县尉怎的紧紧抓着这封信不松手,是给谁的?”
张衙役忽然想起,“刘县尉临死之前,好像说要把这封信怎么样?”
吴衙役从县尉僵硬的手里抽出这封信,他不识字递给了张衙役。“大哥,你看这信是写给谁的?”
“这封信是县令温大人写给南州太守张大人的!”张衙役震惊地看向吴衙役。
吴衙役不解地说:“跟了温大人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与哪位大人物有过交集,怎么会突然与太守大人联系?”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张衙役目视前方一脸严肃地说。
“那我们赶快回去找,找温大人,告诉他有危险!”
两人不再多言,阴沉着脸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到衙门口的时候有一名衙役正准备出去,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路都走不稳了,身子微躬倒退着问道:“这,这,这……”
吴衙役拧着眉毛对来人说:“赶快去通知温大人,刘县尉被人杀了!”
这位衙役闻声,颤颤巍巍地朝院内一路小跑。
“大人,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