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到了尸体,康斯坦丁的打手在逃亡路上服毒自杀了。
吴文庆追击到的只有撞毁在电线杆上的轿车与轿车内七具正吐着白泡的尸体。
吴文庆的表情很难看,他想不通。
想不通为什么康斯坦丁这个时候出手,且为什么在餐厅时为什么不当场杀了他,为什么又不让他的打手继续攻击以消耗吴氏。
“先回警局,你们留下处理现场。”吴文庆在指了两个手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毫无价值的地方。
海港市警局因为今天发生的餐厅枪击案热闹无比,康斯坦丁的打手走火打伤了四个平民,而现在警局要来背黑锅。
同时一封信传过局长之手传给吴文庆。
吴文庆接过信封又让自己的手下去寻找之前早些与我说过话的警官。
信封上没有任何可知此信来原的信息,信的内容也很简单:
新的传信人已前往海港,她会首先来拜访你。
吴文庆在一众警察面前收好了信,连着信封折叠进口袋使一众警察失望不已。
吴文庆没有在警局久留,在得一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便离开了警局,坐上警局前的黑色轿车驶向郊区。
轿车驶进了一片玉米田,停在装饰用的巨型风车前。
衬着橘黄色的阳光吴文庆打开手枪的保险,缓步下车并示意手下打开后备箱。
一个穿着警服一身瘀伤的年轻男子被拉了出来压跪在金黄的泥土上。
乌黑的枪管带着消音器顶在男了的额头上。
吴文庆还没发问男子就已经突然抬起垂着的头脸上显出一个笑容,随后用极其傲慢的语气缓声道:“吴三少,这次你输得很惨也,我明明给了你提示,为什么你却没注意到呢?”
吴文庆一愣表情顿时难看了不少,他用手上的枪顶了顶男子的头厉声问:“你什么意思?”
男子突然就大笑了起来伴着疯狂的叫喊声:“我...我找她谈话,我的枪指着她,我和她还会再见面一同共进...共进晚餐!”
听着这尖锐的笑声,吴文庆的情绪顿时有些许失控,他强忍住轰开他脑袋的欲望咬着牙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潜下身撕开男子的警服从中取出他的警卫证用带些许颤抖的手翻开警卫证。
在拿到警卫证的时候吴文庆已经尽量不往更坏的地方想但在翻开警卫证后吴文庆压制住的情绪却还是爆发了。
警卫证上刻着的名字和印着的照片明显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看上一去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身着一件精致中裙的女仆装,正用手提着衣裙的一角露出其下的大腿,小巧而精致的脸蛋布满了恐惧与不安。
而警卫证上仅填了的名字一栏上用圆体红笔勾写了三个字:叶雨幽。
警卫证落至地面沾上纷飞的尘土。
吴文庆手上的对讲机鸣响,他在呼叫卡门,卡门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有烦人而单调的电磁杂音不断撕吼着。
“你把她送给了我!你把她送给了我!!哈哈哈哈...”男人突然撕声尖叫狂笑起来,嘲讽着一旁的吴文庆。
对讲机直接击中男人的面部,打中男人的鼻梁。
沾血的对讲机被吴文庆丢了出去,他直接拉起男人的衣领厉声问道:“康斯坦丁做了什么,她现在哪!?”
“我握不住流动的细沙!抓不住飞动的蝴蝶,但你却为我塑碗帮我织网。是你!你把静止的细沙,挣扎的蝴蝶送给了我!”
尖笑声直侵入吴文庆的大脸令他眼前淡谈发黑,他几乎要咬断自己的唇齿但也无法保持冷静。
轰!
枪口微抖,打断了男人疯狂的自我表演。
看着眼前的尸体和冒烟的枪管,吴文庆收起枪一手扶着额谈道:“处理干净来,定位卡门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