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那无力的身体在康斯坦丁双手的带动下,极其生硬的跳着我根本不会的舞步,时不时还顽强的在他怀里挣扎一下,打断他的舞步。
就算这样康斯坦丁也仍沉着脸,抓着我一直到音乐结束。
音乐停止,灯光恢复,康斯坦丁却仍旧没有要松开我的意思。
“喂,我问你,你能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吗?”
沉默着抓着我将进五分钟后他才打破这股诡异的宁静,用毫无感情的语气,直击向我灵魂深处。
“我得让你长长记性是吗?”康斯坦丁说着,眼神朝我的身后飘去,盯住了那瓶没有标签,正置在桌上的红酒。
伴着他紧抓着我手腕的手松开,放在我腰间的手,顺着我的腰迅速上滑,滑过我轻溥的衣服扣在我的脖梗处。
“后退到桌子前。”康斯坦丁说着放在我脖梗处的手同时开始用力。
我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扭断我的脖子,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倒退至桌子前,半身靠住桌子。
他一手擦过我的脸,抓住红酒瓶颈,并且刻意的将冰冷的酒瓶壁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会。
“跪下。”
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康斯坦丁锐利的目光直接与我对视。
“跪下?”我倒吸一口凉气,瞳孔止不住的因为恐惧而颤抖。
“对,跪下,否则你将来就别想再站起来。”这一次声音加重了不少,不给我任何交谈的余地。
伴着我双膝跪下的动作,他置在我脖梗间的手也缓缓松开。
他轻叹出一口气,直起身将红酒瓶上的软木塞咬下,并随意的吐到一边。
“不喜欢喝这个吗?”他转到我身前指了指手上的红酒瓶。
“不喜欢。”还没等我回答,康斯坦丁就已经端起酒瓶仰头一口闷了下去,直到酒瓶里的酒还剩一半他才停下,轻轻用袖口抹去嘴角的酒渍。
紧接着康斯坦丁蹲到我的身前歪着头,眼神中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随性,“真的不喜欢?”
“真...”
我第一个字还没吐完,一支手脂便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伸入了我的唇齿间。
康斯坦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伸入我口腔的手指压住我的牙齿,用力向下压,逼迫我张开嘴,这个过程仅持续了几秒,当他认为我的嘴张的足够容下红酒瓶口时,就举起另一只手提着的红酒瓶。
他摇晃着剩余半瓶的红酒,阴沉的笑出了声,他现在给我的感觉犹如变了个人,从一开始谨慎到极点的态度,到现在如同一个只为玩乐的疯子。
直觉告诉我,红酒里有其他的东西。
可根本就等不到我做下一步行动,康斯坦丁的手指已经从我的嘴中取出,同时将酒瓶口塞入我的嘴里,另一只手臂还轻压住我的脖子。
辛辣的液体顿时溢出口腔,染红衣服,那股恶心的液体无穷无尽的灌入我的口腔,是我说的话不能呼吸。
致命般的红色液体,一点点的腐蚀着我的意识。
康斯坦丁厉声的尖笑如同幻觉般无尽回响在我的耳旁。
直至无限接近死亡的边缘,康斯坦丁才抽出己经空了红酒瓶,松开我的脖梗。
险些丧命的我扑倒在地面,蜷缩成一团,贪婪着呼吸着空气,口中不断咳出红酒。
一段不长的缓冲时间后,康斯坦丁低下身,像是在看发臭的寿司殷看着缩成一团的我,冷声且小声在我耳边低语道:“惩罚结束,我现在要去见你的吴叔叔了,你会再见到我的,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
说罢,他站起身,双手理了理有几分杂乱的西服。
无法忍受的剧痛随刻从腹部传来,直至扩散至全身,如火般的灼烧感在所有盖在衣物下的皮肤上传来。
体温正在无法控制的迅速上升。
地板在旋转,世界在旋转,无数星辰上下在黑暗中翻飞,黑暗而古老的钟声从星辰深处传出,如一只盘旋的毒蛇,锋利的剑芒,划破黑暗的箭矢。
痛苦,无边无际的痛苦吞筮了我,撕碎了我。
结束这一切!
结束这一切...
...
当日下午。
海港市中一所古风古色的中餐中。
“你确定那个疯子会来?”章叔用抹布擦着手上的刀具,一遍又一编,己经闪亮到能映出章叔那,纠结的苍老的脸。
吴文庆紧盯着餐厅大门,眼神暗淡了下来。
伴着餐厅上铃铛轻响,疯子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