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必执行上面任何一件事,希望你不要再犯错。”
见我只是坐在床上垂着头不说话康斯坦丁又垂下身子,唇齿低到我耳旁,“回答我,明白了吗?”
如同死亡般的寂静顿时遍布整个房间。
良久后,我垂下的头更低几分,用沙哑的声音低语道:“明白了。”
“很好...”
“他恢复得很好,也已经可以用拐杖移动了,不过不要再让他在一年内做剧烈的运动。”医生打开眼前的木门。
入眼便是一手靠着窗户框架,一手拄着拐杖,身着病服,观望远方城市风景的吴生。
他出生在吴氏的庄园里,父母都是九爷忠诚的手下,也都随着吴氏的辉煌逝去。
自十岁起,吴生便跟随着父亲为地盘收取吴氏应得的“保护费”,当然,早已逝世的九爷更喜欢称这些钱是那些小贩为他献上的“敬意”。
强制性的“敬意”。
吴生很强壮,幼时便是。
那些不敬上“敬意”的小贩大多都受过吴生的拳头,尽管小,但很有力,能够把他们打到床上去休息不少天。
同时吴生也向住着暴力之外的知识,他的求知若可的态度,帮助他完成了高中的学业,正要去修法政大学。
但变故也在这时候发生,在遥远的意大利他的父母双双死在组织极端分子的枪下,自死也未有过求饶,坚守着吴氏最后的荣誉,到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吴生回到了吴氏,跪倒在首领的脚下。
他带着愤怒与悲痛,请求着组织为他提供装备,他要杀向意大利的组织,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首领毫不意外的拒绝了他。
十八岁的吴生独身迎着黑暗与寒风,前住意大利,只用一把小刀和四发子弹完成了接受他命运的最后一步。
吴氏帮助他脱罪,首领选择了他,让他站到了吴氏的庄园内,与其他两个人等待命运的选择。
吴父带着他走进别墅内,他是最后一个人,若吴文庆不选择他,他的未来就将是黑暗的,吴氏不会要一个不听从命令的人,他也永远无法回归到正常的社会中去。
远在法国的吴文庆,只问了吴生几项最基础的问题。
十五岁的吴文庆一副书生的样子,用那双与年纪完全不相符的眼睛透过视频,直盯着吴生的双眼。
良久后才对吴父淡道:“帮我把他留下,他能帮到我...”
吴生拄着拐杖转过身来,迎着金黄的光束,对吴文庆的笑容闪耀着。他缓缓开口,语气比往常更加的稳重:“先生,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