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吴生,你也早点休息,这种事情急不来。”
“当然,先生。”
...
金边倒红十字架的雕塑屹立在巨大的紫罗兰花园中,围绕着花园的一圈尽是豪华的别墅。
枪口的火焰频闪着,无数的人挂在这金边红十字架的侧面和背面。紫罗兰染上鲜血的煞红,那些别墅与血色的天空倒映出无比恐怖的人间地狱。
我从噩梦中睁开眼睛,坐在床上紧捂着胸口,大喘着气。
太阳已经升起,从窗外照进金黄的光束。
我的心狂跳着,身上被冷汗所浸湿,尽管一点也想不起到底梦到了什么,那股恐惧却犹如深扎于心底。
房门猛的推开了,使我浑身一颤。
吴文庆正站在门口,头上流了不少的汗,像突然跑来一样。
他冲了过来,紧抱住我。
他身上那股犹如薰衣草的香味顿时使我冷静下来。
“没事了,有我在呢。”
他低声轻鸣在我耳旁,让我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今天还打算去上学吗?如果觉得现在不合适,可以明天或者后天...”
我没有说话,喉咙里就像卡了东西般说不出话。
“你不用一个人承受的,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吴文庆目视着我颤抖的双眼,柔声说。
“我...我...”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我口中发出,我却感觉不是我在说话。
“别去想它了,喝口水。”吴文庆轻轻松开我,把床头柜上的半杯水递给我。
放下空的水杯,吴文庆长呼出一口气。
“吴叔叔,伤口开裂了。”我举起左手,包着的绷带下面渗出鲜血,之前握水杯的时候就有些许痛觉,没想到过了几天伤口还没好全。
吴文庆的脸色顿时变了,他起身走到门边,按动墙上的一个小按钮,“吴生,让医生到这来。”
“你手臂上的呢?”吴文庆又回到我面前,把我睡裙的长袖揭起。
“不痛,已经快好了。”我看着左臂上缠满的绷带,那抹痛苦仿佛又浮现在我面前。
“对不起。”他靠在我身旁,低语道。
“这不是你造成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轻声道:“要不把上学的时间再拖一拖,我真的担心你再发生这种事情。”
“吴叔叔,我的功课会跟不上的,而且我也真的需要新鲜的空气。”我将头靠到他的身上刚打算再说些什么卧室门传却出了响声。
“我理解,你在外面小心一点,在学校的时候不要和陌生人打交道,特别是没事过来搭话的男人,我会在校园安插人保护你的安全。”说罢,他起身去打开房门。
伤口包孔处理得很快,医生嘱咐我左手绝对不能再用力,否则伤口一定又会裂开。
“那她手臂上的伤如何呢?”吴文庆站在一旁问道。
“左臂的伤恢复的比较慢,但已经没有开裂的风险,只要别受伤,这只手臂就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右臂已经完全恢复了,可能会留下一些细小的伤疤,很容易处理掉,现在就可以把右臂的绷带解掉。”医生说着,手已经在为右臂拆绷带。
“请保证,在学校里小心一点。”医生提着医疗箱刚走吴文庆便立马对我说道。
“我保证。”我从床上下来,拿起几件衣服后直视向卧室门。
“怎么了嘛?”他回过身去好奇地看向卧室门。
“我得换衣服吧。”我轻抿着下唇,继续看向卧室的门。
“当然,总不能穿着睡衣去学校吧,所以呢?”他显出一股和谐的笑容,又回过身看了眼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