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你们才是凶手!!!”
“王师傅离开时我们都待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贼喊捉贼就没意思了,你还不如老实交代清楚。”
林遇捣鼓着相机,头也不抬,语气有些不耐烦:“要我说,还跟他墨迹啥,事实不明摆着人是他杀的!”
“交代...怎么交代...人又不是我杀的...”张广盛眼神空洞,“我只是想回来偷点东西,怎么就杀人了...”
“偷东西?”宁青捕捉到宜个极不寻常的词语,不由追问。
“对...偷东西...对,我只是想偷点东西,他不是我杀的...!”张广盛像是抓住了什么,眼中开始泛起光泽。
“偷什么东西?”
“古董,一些值钱的古董...在我包里,它可以证明我没杀人...”
张正国扭头对冯候吩咐:“去,把他一开始拎的行李包拿过来。”
行李包是用帆布材料制作的,先前早在暴雨中淋湿,直到现在还不断地往地上滴着水。
拉链一拉到底,行李包内顿时露出脏湿湿的破布。
张正国瞟了张广盛一眼,后者连忙解释:“在里面,破布包着...”
掺杂着雨水和灰尘的破布被翻开,瓶瓶罐罐的瓷器映入眼帘。
一个,
两个,
三个...
足足有四件瓷器,加上包裹用的破布,刚好将行李包塞得满满当当。
“古董?就这个?”宁青挑起一件放在手中来回把玩,神情不置可否。
说实话,他并不了解古玩一行,所以也瞧不出价值所在。
“轻点,轻点,这古董很贵重的。”
张广盛见宁青手头没个轻重,连提醒的语气都不敢加重,带着一丝丝心疼的味道,浑然忘记自己当下的处境。
“你对古玩有研究?怎么就知道这些瓷器是古董?”
“我...不懂,但他们都说这是很值钱的古董。”
“‘他们’是谁?”
“村里的人。”
“村里人?现在村子里还有其他人?”
“没...没有了,我是以前听他们说的。”
“以前是多久?”
“大概是在十四五年前...还是十六七年前...不对...好像又有十八九年了...”
“到底是几年?”
“我...我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村里人还没般走,农闲时经常聚在井口边闲唠。”
“当年村子里发生了件天大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
“当年发生了什么?”
张广盛咽了咽口水,然后又看了眼四处紧闭的门窗,才压着声音小心翼翼说道:“凶杀案!”
“七扯八扯的,这凶杀案跟古董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知道,当年的凶杀案就发生在这宅子里,这是个凶宅!”张广盛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玩意是你从这座宅子里偷出来的?”
“但你还是没说清楚,你怎么就知道这宅子里有值钱的古董。”
“原先宅子的祖上是个渔民,不知道哪天从海里捞出来些宝贝,卖掉一件后直接修起这栋小三层。”
“当时这事闹得那叫一个轰动,谁都知道他们家发了。”
“小地方上的人没见过世面,在岛上这一亩三分地里,邻里邻外的谁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眼红的人可不少。”
“但光嫉妒有什么用,都是命!命不好,你下海连条鱼都捞不着,别人一下海就捞着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