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正如楚小荷所说,这只是一场恐怖游戏,而刽子手就是这个神秘小孩?
那神秘小孩是谁?
张家明的发小张广盛?
可游戏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或者说,游戏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为何要接二连三的杀死游戏输家?
宁青眉头紧皱,随后又自我否定的缓缓摇头。
谜团实在太多,而从楚小荷口中得到的有用线索又太少,根本无法组成有效的分析链。
伸手从万昆夫妇的额头上抹下,将两双睁开的眼睛合上,一如对待林遇时一般。
无论生前如何作恶多端,死后都应入土为安。
受限于当下情况,宁青无法为他们做到黄土裹尸,能做到的只是帮他们斩断对世间最后的留念。
一丝叹息缠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散,一群与尸体为伍的凶手,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于从未相信过的不祥。
忽然!
他所有的叹息在刹那间化为一道心悸,森冷阴寒的感觉席卷周身,令毛孔急剧收缩,汗发倒立。
如附骨之疽般的窥视感再次从背后袭来!
宁青缓缓扭过僵硬的脖子,视线所及之处,仅剩一扇摇曳不定的木门。
一只稚嫩惨白的小手消无声息地扒在门框上,再往上看去,是一只和夜色混为一体的漆黑眼球,正透过细窄的门缝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冰冷,无情。
整个身体隐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真容。
就一直默默地,默默地看着宁青所有的举动,直到宁青和它对上了目光。
心脏像是漏掉一拍,骤然停顿,一秒如同过去几个世纪那么长。
一个隐于门外的黑暗中,一个站在门内的尸体旁。
隔着一扇木门,像隔了一个世界,没有交流没有动作。
许久,
惨白的手掌终于脱离门框,缓缓消失于黑暗,同时消失的还有门外的瘆人目光。
走了?
宁青僵立许久,再三确认对方不会杀个回马枪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敢松下。
咚!咚!咚!
久违的心跳声响彻胸腔,血液重新流动,四肢不在僵硬麻木。
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心头闪过一丝疑惑,但苦思良久始终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意义。
没过多久,脸色突兀的一怔。
不对!
突然想明白某些事情的宁青,抄起手电筒立马朝门外狂奔而去。
但为时已晚。
等他出来时,楼道里早已一片空荡荡。
该死!
被耍了!
万分懊恼的用力搓了搓太阳穴和脸庞。
他刚刚忘记了一件事。
自己是猫。
它才是应该躲藏的那一方。
自己刚刚慌什么,怕什么!!!
要是能够反应得再快些,将它抓住,那这场该死的游戏早已结束了。
‘嘻嘻~’
‘快...’
‘来找我呀...’
‘嘻嘻~’
诡异的稚童笑声在二楼的走道内响起,在他的耳边缠绕。
忽远忽近,如在他的身前面对面站着,亦如在他的身后轻轻低语。
用欢乐嬉戏的稚幼声,道尽世间最让人心悸的话语。
缓缓闭上双眼,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将所有的心烦意燥慢慢消除。
再睁开,眼底仅剩冷静与谨慎。
“你在哪?”
语气很轻也很低沉,似乎在与空气谈话,也似乎对方正面对面的站身前。
‘我在这呀...’
又是一声嬉笑的稚童声,像在认真回答他的疑惑。
宁青眉头微微一皱,这场捉迷藏似乎没这么容易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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