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宫小乔凑了下鼻子,抬眼看向了窗户,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在晓得自己弄巧成拙,差一点点害了建仁后,南宫小乔心烦之下,本打算今天晚上要放的开开的,说不定会走出阴影。
就在她被吹井喷了时,她还以为她总算做到了,但秦如寿架起她双腿的举动,陡然把她拽回了创巨痛深的那个晚上。
六年前,小乔初嫁了……对方是豪门翘楚,在京城青年一代中有着非常好的名声,南宫小乔自己也很心满意足。
可洞房后,她才晓得,那位翘楚居然是个苗而不秀的银样镴枪头,或者说只有个样子,没得一点点用的意思,这还因为他少年时代就在暗地里跟女人无数,落下了病根。
嫁给这么一个银样镴枪头的翘楚,南宫小乔也忍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绝症,只要细心治疗,慢慢调养,应该还能玉柱再起的,她还年轻,等个三二年的没得问题。
二年没等上,出问题了。
那天是翘楚的生日,请了几个好朋友来家凑热闹,南宫小乔是女主人,自是热情招待,男唱女随的默契让人羡慕。
她多贪了两杯,客人走后,澡也没有洗,就回房睡觉了,夜里有男人伏在了她身上,万般亲吻。
她很高兴,还以为男人今天东风乍起,要火烧赤壁呢,自是非常配合……当男人架起她的双腿,让她享到该有的愉乐时,南宫小乔觉得自己是在云端上飞。
不过飞了没得多长时间,随着她瞎抓的左手,没在意按开了台灯后,她就从快乐的空中掼了下来,扛着她腿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男人的好友。
在那一刻,南宫小乔一下子就晓得了。
不过她没抗争,而是佯装没发觉,等一切好事落下帷幕。
第三天,那个扛起她腿的男人,在一场无缘无故的车祸中死了,随后南宫小乔住在娘家,最终以其他的事由,不考虑两方家人的强烈反对,离婚,随后到国外。
除了华孟婆,她没对任何人,说出她离婚的原因,情愿承受男人家的唾骂、娘家的指责,默默忍受着常人没得办法忍受的痛苦。
这件事,也就成了南宫小乔最大的心理阴影,最疼的伤疤。
秦如寿今天晚上那个相似的姿势,一下子就扒开了这个伤疤,让她瞬息之间发疯要废掉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要是让秦如寿晓得,他差一点点被打废,是因为那个姿势,笃定会后悔的以头戗地儿,作为会所的佼佼男技师,会玩的姿势,不下百种,怎么就偏偏选了这种?
“小乔,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什么?”
华孟婆陪着她发了会呆,放低声音问道。
“多谢华姐,用不着的。要是我想做,早就做了。”
南宫小乔凄惨的笑了下,说可能就是她的命吧。
每个人的命运,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后天造就,有的则是与生俱来的。
樊母先天性的心脏病,这些年来让老樊父女烦了不少神,就像今天晚上,樊冰都洗过澡打算回房间,跟姜文明聊微信去了,樊母心脏病发作了。
快速送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前几天老樊置办家产时,选择了距离人民医院最近的小区,就是防备樊母会陡然发病,也能及时抢救的。
火速把樊母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后,她脱离了危险,不过院方建议,最好是留院多观察几天,顺便试试某种新药,为医院创收增砖添瓦。
对此,樊家当然没得任何异议,又不缺钱。
樊冰陪着妈妈,樊父办理了住院手续,要了一间特护病房,刚安顿好樊母呢,护士走里来通知说,快速搬外去走廊躺着吧,有个来头不小的患者,要住这屋。
来头不小的患者,是人民医院某个主任医师的丈母娘,也是心脏病,刚送来要住院,当然不能住普通病房了,只有委屈樊母相让。
樊家父女当然不愿意了,樊冰据理力争,说什么凭什么让我妈搬外去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要搬,让别人搬,我们不搬!
小丫头的强硬,在显贵人物面前啥都算不上,张大红主任不想啰里啰唆,直接让护士把樊母的病床推到了走廊里,又警告樊冰,这儿可是需要安静的医院,她再瞎嚷嚷,休怪他让安保把她请外去。
“为、为什么让我妈搬外来?”
樊冰一生气,脸就发红,双眸中也有水雾浮上。
张主任对她的胡搅蛮缠很厌烦,放低声音说:“妹子,别的单人间的患者,我惹不起。这样说,你总该晓得了吧?”
这也是理由?
樊冰愣了下,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大声叫道:“你惹不起别人,我们就好惹吗?”
张主任笑了:“妹子,我觉得你好惹。”
樊冰一听更怒,抬手打开劝阻她息事宁人的樊父,抬手指着张主任,哭着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身后有人冷冷地说:“是吗,你认为她好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