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陷害了?”
萧令成愣住,一脸的狐疑之色。
在萧家,也就是萧令成,大儿媳刚才这样跟他说话,要是换作是别人,他早就严声训话了,他是哪个啊,萧家的下一代当家人,管理着一个普通百姓没得办法想象的庞大家业,怎么可能会被其他的女人给陷害了?
苟茹香没理睬萧令成的惊讶语气,又抽了口烟说:“你仔细想想,是头一个从哪儿听到萧若水变节投敌消息的。”
萧令成开始仔细想……一刻儿后,才慢慢说道:“头一回听到萧若水变节投敌的消息,是在跟高家家老大去嫦娥会所打保龄球时。”
苟茹香又问:“高家家跟南宫家是什么关系?”
“高家,跟南宫家是老一辈的儿女亲家。”
“那好,嫦娥会所又跟南宫小乔什么关系?”
“南宫小乔回国后,基本就住在嫦娥会所的。”
萧令成豁然大悟:“原来,这里面都有南宫小乔的影子!”
苟茹香继续问:“又是哪个,在你刚把萧若水宣布赶出家门,刚透露出要把时代集团收回来卖掉的意思后,就自己找上门,说要接手的?”
“还是南宫小乔!”
萧令成彻底晓得了,磨牙凿齿的骂道:“原来,都是那个小贱人在身后推动,使我一步步陷入现在的困境!”
苟茹香已经习惯了萧令成在她面前,说这种没得风度的话了,漠然一笑:“呵呵,要是我想的没错的话,萧若水在摩西歌城刚洗白冤屈,南宫小乔就会再给你打电话,说要把时代集团再出让给萧家吧?”
萧令成这回连骂人的心思都没得了,神情颓废的点了点头:“唉,茹香,你说的都对,我是着了那个小贱人的道了。我太粗心了,居然……”
苟茹香打断了萧令成的话:“这没得什么。她能暗算到你,是因为我不在。我现在既回来了,那么她就不要再想讨到一点儿便宜。”
“你回来了就好。”
听儿媳妇这样说后,萧令成心理压力小了很多,精气神又上来了:“茹香,那么你说,南宫小乔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印象里,她跟萧若水的关系是很要好的啊。”
“呵呵,什么关系要好?那只是表面上罢了。”
苟茹香不屑的笑了下,正打算再说什么,守在门口的萧夫人,陡然小声说:“陆秘书外来了。”
苟茹香立马就放下了翘着的腿,捻灭了手里的香烟,肃然危坐。
萧令成也拿出长辈的架子,一脸**的样子,端起茶杯喝水。
他表面镇定,手却还在发抖,他不晓得老爷子晓得他做的这些事后,会有多气愤,又会不会拿掉他萧家家主第一顺序人的资格。
敲门声轻轻的响起,早就等在门口的萧夫人,回头看儿媳妇点头示意后,才开门:“陆秘书,我爸怎么样了?”
“老爷子的病情稳定的非常好,医生建议要多休息,现在已经睡了。”
戴着金丝眼镜的陆秘书,文质彬彬的样子,反而跟萧如莽有几分神似,不过城府要深得多了,进屋后只给萧令成微微欠腰问好,却只对苟茹香点了下头。
苟茹香在萧家地位再尊崇,只忠心老萧一个人的陆秘书,却不会在意她。
“陆秘书,请坐。”
萧令成谦让了下,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道:“我爸,他怎么说的?”
陆秘书没坐下,站着回答道:“老爷子托我转告您,一切,都让您做主,他是不会插手任何事了……这是他让我给您的。”
陆秘书说着,从随身带的包内,取出一个红色小木盒,放在了茶几上。
看见这个红色小木盒后,萧令成顿时神采飞扬的厉害,激动的眉梢不住地跳动,就连苟茹香,萧夫人,也都是一脸欣喜,只有旁边的萧如莽,一副什么事跟我无关的漠然。
甚至他在送陆秘书走时,从老爸、老婆脸上瞟过的目光中,还带有一丝讨厌。
陆秘书什么时候走的,萧令成没注意到,眼里只有这个红色小木盒。
就像历代帝王坐了龙椅,都想拥有秦始皇传下的‘和氏璧玉玺’一样,红色小木盒中的白玉印章,就是萧家历代家主,务必拥有的‘和氏璧玉玺’。
拥有了它,萧令成的萧家家主地位,就再也没得哪个能撼得动了。
“恭喜老爸,贺喜老爸。”
就在萧令成发抖的右手,小心谨慎地拿出那枚白玉印章时,苟茹香适时祝贺。
萧令成心不在焉的摆摆手,示意别来干扰他,享受现在正式成为萧家家主的喜悦。
苟茹香站起来,对萧夫人微微点头,又看了萧如莽一眼,疾步走出了屋子。
临出门时,她回头望了眼萧令成手中的白玉印章,目光森然。
到了住院部楼下,刚上车,萧如莽就说:“茹香,我学校里……”
苟茹香打断了他:“工作先放一放,跟我回家。我有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有什么事,现在不能说?”
“不能。”
苟茹香冷声道。
萧如莽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示意驾驶员开车,回家。
萧如莽夫妻的住处,在京城东北郊的茂山脚下,风景很美,占地面积非常大,前有草坪,后有私人假山,露天游池,羽毛球场等。
墙外,不时有牵着大狼狗的保镖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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