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从保险箱内,取出备用钥匙。
为了把钥匙,苟茹香居然被‘盘问’了近两个小时,这都是因她长得太好看的原因,偏还光着脚穿个小拖鞋,两条白晃晃的美腿,晃的人眼生疼。
好几回,苟茹香都差一嘎嘎现出自己的苟局的身份,来骇死这些有贼心没得贼胆的乡巴佬,老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这问那的,盯着她下面看是怎么回事?
幸好苟局的修养还可以,看在他们生活也都不易的份上,也就忍下这口鸟气了,得到钥匙后,谢都没说一句,华丽的掉头走了。
唉,终于用不着露宿门外了。
走出电梯时,苟茹香暗地里幸福的叹了一口气,本能低着头望了眼电梯门,然后抬手捂着嘴疾步走到自己家门口,伸手抓住了门把手。
我、我……我要杀人!
苟茹香看着白嫩手心里的痰,令人反胃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好你个缺德鬼,你敢接二连三的这么做。”
苟茹香磨牙凿齿,又硬忍着要吐的剧烈冲动,先开门,回家洗干净,穿好鞋,从门后拿起一把簸箕,这回没敢把门带上。
来到西户门口,举起簸箕重重砸在了门板上。
咣的一声大响,整栋楼都好像在震颤,骇得正在冲澡的姜文明,一寒噤差一嘎嘎喷了。
这哪个啊?
是不是不想活了啊,敢砸我家门。
姜文明低声的骂着,飞快的冲掉身上的肥皂沫,胡乱抹了两把身上,开始穿裤头。
“滚外来,你给我滚外来!”
苟茹香接连夯了几下,斥声大骂着,身后响起叮铛铛的手机铃声。
铃声是在她家客厅茶几上响的,通过电话铃声,她可以断定这是工作电话,很可能出现需要她这个苟局来决定的急事了,否则手下不会这么迟了,还给她打电话。
廉明局的工作重要性,要远远大过拿簸箕砸门,特别在苟局刚走立马任时。
暂时放过这狗日的吧!
苟茹香最后一回夯了下西户的门,才悻悻地掉头,回家了。
“谁他娘的在发疯呢?”
姜文明穿着一条裤头,来到门后,一把拽开了房门。
他就看见美女邻居进她家时的背影,右手里还提着一个簸箕。
哈,哈哈,果真是这小娘皮。
不但朝我家门把手上吐口水,还他娘的敢拿簸箕擂我家门。
这是看见我要外来发火了,骇得赶快缩回头了。
日了个鬼,我这是招惹你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接二连三的挑衅我,欠抽呢你就说。
怒火填胸的姜文明,拖着拖鞋来冲到东户门口,抬腿就用劲踹在了上面,狂妄的骂道:“臭女人,给老子滚外来,我保证抽不死你!”
哈,我刚回屋,你就杀过来了,好,你他娘的有种!
等我打完电话,我保证不把你的三条腿打断!
苟茹香咬牙冷呲了几声,拿着手机疾步走到了阳台上,带上了房门。
的确很紧急的工作电话,手下汇报说,被请到警署里喝茶的双龙市某局胡局长,居然在被审讯其间,陡然心脏病发作,现场一命归西了。
那个胡局,就是苟茹香接到的投诉照片中,欢喜皮铐子的那位,也是这次被投诉人员中,被投诉最重的一个正科干部。
苟茹香要想借助别人把她当枪使的机会,尽快打开工作局面,当然需要一只还算重要的猴来宰,胡局很幸运的被选中了。
今天晚上天刚麻麻黑,正在某酒店喝酒的胡局,被廉明局的人当场带走了。
在别人眼里,胡局可是显贵人物了,不过在苟茹香眼里,他连小虾小鱼都算不上,远远没得资格,让她来亲审,交给手下办就好了。
不过苟茹香还真想不到,胡局会在被审讯过程中,被骇得心脏病发作,一命归西。
出人命后,廉明局那些人也慌了手脚,立马给苟局打电话,请示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这有什么好怕的?”
听完手下的汇报后,苟局微微沉吟一刻儿:“我们又没对他动粗,是他被自己的心中鬼给骇死的,这种亏负人民信任,中饱私囊的败类,死不足惜。今天晚上不要告诉他家人了,让院方开出铁铁的死亡证明,用来对付那些会来闹事的家人……”
苟茹香非常杀伐果敢,这都出人命了,她却一点不在意,反而想到胡局的家人,晓得他的死亡消息后,会到单位闹事。
手下对苟局的指示,自是敬佩的六体投地,立马就去办了。”蝼蚁般的人,死了就死了,这有什么好害怕的?真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唉,手下就缺敢做敢当的干将啊。
苟局长长叹了一口气,刚挂了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苟局秀眉微蹙,接通了电话:“乔姐,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胡文来死了?“
南宫小乔直截了当的问道。
胡文来,就是那位心脏病突发一命归西的局座。
苟茹香还是笑着:“我也是刚晓得这个消息。乔姐,你怎么会关心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