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还沾沾自喜的笑了下,意思是说,兄弟,你来迟了,客人的油水已被我吸走了,哈,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啊,这些足有七八千了。
姜文明抬腿……就把他从包间里踹了外去,趔趄着一头撞在走廊墙壁上,发出一声惨嚎。
靠,你干嘛要踹我啊,就因为我吸走了客人的油水?
羡慕了?
忌妒了?
这是我真刀实枪挣来的,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呢,真以为我是那些没种的男人呢?
尼马,我跟你拼了!
头上撞了个大包的小根,十分气愤,爬起来就冲向站在包间门里的姜文明。
啪地一声,房门及时合上,小根整张脸狠狠撞在了木房门上,鼻血登时直流。
好像鼻梁骨断得了的疼痛,让小根一下子清醒,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了。
杨柳是哪个?
那可是接二连三肥扁京城贵宾,事后却什么事也没得的牛人,会所保安队长奎哥,不就是让他干到医院去了吗,武老板,麻经理,哪一个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我一个牛郎,给他踢一脚,又算什么啊?
小根终于想明白了,有恐惧从心底升起,哪还敢再擂门,赶快从地上拾起钱,左手捂着流血的鼻子飞也似的逃了,一边跑一边回头望着,唯恐姜文明会撵外来,把他送进医院……
事实表明小根的反应,绝对是他这一生反应最快,最正确的一回。
要是他真的擂门,对姜文明叽叽歪歪讨要个说法,恐怕小命就应该撂在这儿了。
萧若水再怎么不要脸,也是姜文明的女友,是他的女人!
现在一个牛郎,竟然敢弄他的女人,一脚踢飞笃定是最轻的惩罚了,这还是看在是同事的份上……好吧,姜先生从来没把其他的牛郎当人看,他没嫩死小根,只因他满腹的怒气,都要泄在萧若水身上,暂时想不到要嫩死他。
“搞、搞他娘的什么呢?”
南宫小乔用力睁大眼,可不管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三号药性已经开始了,让她有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觉,里里外外,燥热的没得办法形容,张口喘着粗气,放低声音骂了句,伸手拽下了短裙。
没得办法形容的企望,没得办法形容的空虚,没得办法形容的燥热,没得办法形容的痛苦……让她在飞速褪光后,抬脸仰天咆哮起来:“啊,啊!”
南宫小乔的咆哮声,终于提醒了姜文明,屋里还有另一个人。
乔姐?
咦,她怎么会这样了?
看见南宫小乔羊脂奶油般的娇体上,浮上诱人的粉红色,眉头微微蹙了下,就晓得了,靠,这女人吃了那种药。
很多男人来欢场找织女时,就会吃上几颗伟什么哥的……姜文明对此很奇怪,吃药才来瓢的男人,得有多呆比啊?自己用了钱不说,还要靠吃药来满足织女们。
同样,前来会所玩的女人,也有自己吃那种药的,只想彻彻底底疯狂一把,不把男人吸干了,是决不罢休的。
只是乔姐吃药明显吃过量了,要是不赶快找男人来灭灭火,或者及时送医院去挂水,她会有被谷欠火烧死的生命危险。
“乔姐,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萧若水也发现南宫小乔很不对头了,暂时不顾姜文明了,赶快跑过去拾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药性发作后,南宫小乔这当儿看哪个,那个都是能解除她痛苦的男人了,一把拉住萧若水,两条长腿好像白蛇般的缠住了她的腰肢,使劲抬起身子,喘着粗气嘶声说道:“给、给我,要、要……要我!”
“乔姐,你……”
萧若水话还没讲完,就被南宫小乔一把扯翻在了沙发上,低着头吻住了她的嘴。
萧若水慌了,唔唔叫着极力抗争,想挣开她。
只是服用过量三号的南宫小乔,现在劲大的骇人,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怪叫,两眼发红好像母兽一样,抓住萧若水上衣陡然一撕。
哧啦的裂帛声响中,萧若水的白色尖领小衬衣,居然被她撕下了一条袖子。
“乔姐,你、你……”
萧若水终于挣开了被堵住的嘴巴,屈起销魂肘搁在她脖子上,尖喊着:“你怎么了,我是若水,我是若水啊!”
吭哧一口,南宫小乔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管你若水不若水的,乔姐现在就要,要人来干她。
不干,就咬死你!
“啊!”
萧若水被咬得痛声惨嚎,又惊又怕下,居然忘记她的动手能力非常强悍了,只是使劲抗争,妄图把南宫小乔打开。
但彻底丧失沉着冷静的南宫小乔,却像一条八爪鱼,任她怎么抗争,都牢牢缠着她,让她没得办法挣开,哧啦一声,衬衣又被撕下半截。
“姜、姜文明,你傻得了啊?快帮我弄开她!”
竭尽全力抗争中,萧若水终于看见旁边的姜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