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你不要哭了。”
樊冰拿纸巾,帮萧总擦眼泪,不住的抚慰:“就只当给狗咬了一口。”
“我、我不哭,不舒服啊,给狗咬了一口,也没得现在的心疼啊。”
萧总实在收不住悔恨的泪水,松开樊冰扑倒在枕头上,更放声大哭起来。
樊冰不晓得劝慰她才好,只有陪着她哔哒哔哒的掉泪。
真的哭了一阵,萧若水感觉好了许多,坐起来倚靠在床头上,抬脸望着天花板,声音低沉地问道:“冰冰,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弄呢?”
樊冰想也没想:“把他解雇了,永远都不要再见他!”
“呵呵。他巴不倒我这么做呢,我可不能遂了他的意。”
萧若水苦笑了下,说:“你也晓得,这厮现在的翅膀拐子硬了,自己都办公司了。要不是因为大姐的关照,他才不会来公司的。”
“那,萧总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呢,是先把这事搞定,再讲其它的。对,就是这样。”
萧若水抬手掀开被单:“冰冰,帮我把行李箱拿过来。”
她的长裙已经撕坏了,不好再穿了。
“啊,萧总,你的腿……”
刚准备去拿行李箱的樊冰,看见萧总那光滑如玉的左腿膝盖,蹭破好大一块,骇了一大跳。
“只是外伤,没得事的。”
萧若水却一点不在意,指派樊冰拿行李箱。
行李箱里有常用的创可贴,梅花样贴在膝盖上,然后再穿上黑丝,那就哪个也看不到了。
“萧总,您这是要去分局,想把他连夜捞外来?”
看着从卫生间走外来的萧若水,樊冰问道。
“不这样怎么办?”
萧若水凄凄然的笑了下,说:“他再怎么牛虻,可也终归是我的未婚夫婿。我这个当女友的,总不能真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他送进牢里吧?”
樊冰小声说:“他这种人,就应该在牢里多蹲几年,多接受改造,多吃点苦头。”
你晓得什么呀你?
那家伙笃定看出来了我是在演戏,有意给他点颜色看看的了。
要是不及时把他捞外来,真让他去蹲牢,他还不得恨死我啊?
萧若水心里厌烦的回了句,抬腿朝门口走:“你在这儿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萧总,我陪你去!”
“用不着,你早点休息吧,我没得事的。”
萧若水可不想让樊冰晓得今天晚上她在演戏,那样会损害她大老板形象的,断然拒绝后,踩着高跟鞋喀喀的走了。
邻市分局内。
“花姐,这厮犯什么事了?”
正在办公室内吃碗面的小林,看见几个女警员推着一个男人走里来后,笑着问道:“还劳烦警署里二大警花亲自出警。啧啧,这厮艳福不浅啊。”
看了眼花姐几人,姜文明心说,你就别令我反胃了,就这女张飞样的也能算警花,只能说明你的审美眼光也太那个了。要是看见龙玲儿那样的,还不得直接跪地求包养?
“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欺负女人的牛虻。”
花姐抬腿,又在姜文明屁股上踹了一脚,喝道:“到墙根里去蹲着!”
等他顺从的在墙根里蹲着了,花姐又对小林说:“小林,你回家去吧,今天晚上大姐等人帮你值班。”
小林客气道:“那多不好啊?”
“嗨,自己姐儿弟的,有什么不好的?”
花姐很大气的摆手:“去吧去吧,给女友一个惊喜。”
“好嘞,那我就多谢二位警花姐姐了!”
小林嘴上抹了油般的道谢后,开心的跑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老家是哪儿的,干什么工作的?”
花姐拎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纸笔,问姜文明。
姜文明没讲话,蹲在那儿还是耷着脑袋,手指在地上画着圈,没精打采却又一点不在意的样子。
边上一个警花不耐烦了,啪地桌子一拍:“哎,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还是皮发痒欠抽了?”
姜文明这才抬起脸,看着她们怪声怪气的问:“我问你们几个,拿了那女人多少好处?”
“什么?”
花姐等人一愣,接着脸红了下,恼羞成怒:“你瞎讲胡话什么呢?谁、谁谁拿好处了?”
“别装了,看在大家生活都不容易的份上。”
姜文明站起身来,走到桌前用脚尖勾过一把椅子坐下,戴着铐子的两手搁在桌上:“还不赶快给我打开?”
“靠,你太狂妄了!”
花姐把笔啪地撂在桌上,指着墙角严声说:“立马,现在,给我还蹲那儿去!别逼我动手!”“你们也别逼我找关系。”
姜文明冷傲地说:“听说过双龙警署的警员副队龙玲儿吗?”
龙队副的大名,在双龙地区警界,基本都耳濡目染的,毕竟人家才真正是警花,算是双龙警界的门面,经常不要钱出现在内部刊物上,花姐等人当然晓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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