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有那么一小撮人,被暴骂一顿后,才晓得她也不是什么玉皇大帝,别人为什么高看她,不是因为她老子有多厉害,就是她本人长得特好看。
苟茹香就是这么一个人,家世好上天了,不管是萧家还是苟家,都把她当成姑奶奶好好供着,再加上看惯了富贵家族中的尔虞我诈,这就难免养成眼里没有别人,从来都不肯吃亏的心机女表。
现在被姜文明兜头盖脸一通大骂后,立马懵了,被骂完五分钟后,硬是没讲一个字。
姜文明骂的那些话,可谓一针见血,把苟茹香骄傲的外衣给‘褫其华衮,示人本相’,一脚蹬倒在地上,大脚叭叭地猛踹,没得一嘎嘎怜香惜玉的意思。
“讲话呀,你怎么不讲话了?你刚才不是很牛吗?偷了自己妹夫还尼马气壮山河的很。”
姜文明等的有些厌烦,又开骂了:“有微信没?我给你发位置过去,就等你安排人来嫩死我!你要是不安排人过来,那你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
“别,不要骂我了!姜文明,你不要骂我了,呜呜呜。”
苟茹香陡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还有自抽嘴巴的啪声。
抽嘴巴的声音,愈来愈响,看来她已认识到,她是犯下了多么不可原谅的错误……实在不应该大骂一渣男的。
姜文明闭上了嘴,恍惚觉得自己骂的过分了了。
换位思考,要是他是苟茹香,在晓得姜文明跟萧家是什么关系后,他也会当场懵,随后心中升起熊熊怒火,感觉自己被玩了个底朝天。
特别捅破这层关系的人,是苟茹香的现任男人萧如莽,京城萧家的第三代嫡长子。
结婚这些年来,萧如莽可都是被苟茹香采着头发狂扁的,现在总算找到个能反击的绝佳机会了,能不好好用起来?
感觉实在没得脸的苟茹香,给姜文明打电话,各种脏话骂,各种撂狠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了。
这个人啊,要晓得体贴,宽容别人才行,别三个不来为了点鸡零狗碎的小事,就把人朝死了骂。
在苟茹香看来不低于天掉下来的大事,放姜文明这儿,就成鸡零狗碎的小事了,看来做人还是不要脸了好。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更别打你自己了……打在你脸上,疼在我心里啊。哭闹,打脸问题都解决不了。事情既已发生了,那咱们就碰到什么事,办什么事好了。”
让她抽自己的嘴巴,再赏一个甜枣吃的手法,不仅米国领导人会,姜文明也会,心疼那张娇嫩的脸会被打坏,赶快劝她想开些,就算是天掉下来了,还有他、哦,不,还有海拔高的人顶着不是?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弄?”
当苟茹香问出这句话后,她在姜文明心中的高大上冷的形象,一下子就塌了,现出了她小女人的真实面目。
碰到这种牵涉到各方利益,一个没在意就有可能名誉扫地的大事情,女人再怎么牛,毕竟还是肩膀弱了点,需要男人给她遮风挡雨。
姜文明微微沉吟了下,问:“我那大舅子,你老公怎么说?”
“我们做了一笔交易。”
“枕冷衾寒,无法入睡,说来听听。”
姜文明又衔上一根草,朝对面的萧家别墅看去。
别墅客厅里的灯光已经关掉了。
姜文明有些场吃惊,这才八点多一点,那俩在一起能抵上一百只鸭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浪费大嚼舌头根的大好时光,却回房枕冷衾寒无法入睡了呢?
人若反常必有刀。
想到俩人监督南宫小乔洗锅碗时,萧师妹那躲闪的眼神,姜文明更确定今天晚上,这夜是不会安稳的。
他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就是今天晚上别回家睡觉了。
不过,一想到南宫小乔那白嫩的娇体,姜文明肚子里的邪火就腾腾地瞎窜,恶龙也有活跃的迹象。
到底是回去睡觉呢,还是去回去睡觉呢?
姜文明妙想天开时,苟茹香已经把她在小观音山看见过萧如莽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末了,她小声问:“姜文明,你晓得我为什么放过高尚银,答应萧如莽的所有条件,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理由,主动提出离婚,净身出户的呢?”
“枕冷衾寒,无法入睡,说来听听。”
“因为,我陡然发现,我恋爱了。”
“什么?”
姜文明愣了一下:“你恋爱了?”
“嗯,我恋爱了。”
苟茹香的声音,越加的温柔:“没得哪个跟我说,这就是初恋的滋味。但我能肯定,这就是我从少女时代就追求,却一直没找到的甜蜜。”
“那个呆逼是哪个呀?能让你苟达小姐这么朝思暮想,甚至还为之痛改前非?”
姜文明在说这句话时,都能从中听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吃醋了,吃那个能改变苟茹香的呆逼的醋。
他没认为吃醋有什么丢人的,毕竟苟茹香肚子里怀着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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