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个晓得,我的爱情观,发生了改变。
我可能还欢喜男人,但我也开始欢喜女人了。
回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怕了很长时间,毕竟我发现我陡然欢喜女人后,晓得这是一种病态,性倾向出现了问题。
我想改变自己,务必要改变这点。
我南宫小乔,是个正宗的天之骄女,只能独有自己的骑士……结果却变得欢喜女人,这算什么情况?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若水,姜渣男都没回来。
想到他们两个滚在一起,我却守着空房,我就有种要灭掉整个世界的冲动。
这种没得办法形容的疯狂,彻底击败了我,鼓动我缓缓走到了若水卧室内。
我在流着泪,我的手在发着抖,可我最后还是拿起了若水的黑丝袜,缩在她广木上,闭眼想象着跟她缠在一起,抵死运动的场景,从中得到了……比被男人扬鞭狂抽还要舒爽的感觉。
我明白,我完了。
我彻底沉沦了。
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南宫小乔,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
我哭了很长时间,天都麻麻亮了,泪水还在流。
……
多少天了,我都没好好睡过一个混沌觉了?
这么些个夜晚,我都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状态中,解放外来。
我不要,坚决不要,不在看见若水时,想把她抱入怀中,狠狠的糟践,揉捏,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加大了毐品的分量!
我希望这个白色魔鬼,能让我只欢喜男人好了,不要每天夜里,都窝在被子里,拿着若水的黑丝,做那种一边流泪,一边嘤咛的丑事。
我务必,使自己改变,先把所有的爱,都试着交把男人,希望他邪恶的男人举动,能把我的性倾向改变过来。
找哪个呢?
除了姜渣男之外,我还能找哪个?
还有哪个,能找?
我南宫小乔,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瓣朱唇万人尝的**,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
不过若水肯定不肯。
姐妹关系再好,也不会把自己男人献出来共同享用的,尽管以前她也说过,我们二凤戏龙的话。
那是个笑话,也是屁话。
真以为,乔姐我看不出二眼有时候在凶巴巴瞅着我的眼神吗?
可我也没得其它的路可走啊,早就说过,乔姐我不是人皆可夫的女人,我既然已被姜渣男扬鞭狂抽过了,那么被我期盼能让我变回正常女人的男人,也就只能是他了。
我情愿,和若水共侍一夫!
我情愿,给姜渣男做小!
所以,我务必带他到南臧去。
希望,南臧之行,他能让我变回正常的女人。
只要能让我变回正常的女人,回来后,我给若水负荆请罪。
……
等待,是非常痛苦的。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迟迟还不到到南臧的日期呢?
害得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险,又增加粉状白面的数量。
可,白色魔鬼,并没给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的残忍,剥夺了……我能做一个妈妈的权力。
今天早晨刚上班,我胃就不舒服了,呕吐。
我以为,我可能是怀孕了。
毕竟那个晚上,我被姜渣男骑了很长时间,很多回,都把我灌满了他的子孙。
我彷徨,也暗自高兴。
以前,我从来没打算要做个妈妈。
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妈妈时,我又要感觉到,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暗自高兴的时间,并不长。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就晓得,我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呵呵,就在我极度悲哀,万分伤心时,我没在意听见了我最好的小姐妹,给董院长打电话,说请他帮忙,给姜渣男伪造一份病历,用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臧之行。
若水,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你男人害我心中变太,害我增大毐品来抵抗,结果却没得了做妈妈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意,只是搜肠刮肚的,不准我接近姜渣男。
若水,你只防备着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其他的女人?
你可晓得,以前被你开除出时代集团的杨眉眉,就是你未婚夫婿的九小。
你更不应该忘记,你男人以前是天虹会所红牌牛郎的事实!
他骑了数不清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
却单单,来管我!
凭什么?
我南宫小乔,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外来给你看了!
你呢?
还是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若水,我恨死你了啊!
我想杀了你,独霸姜文明。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着头,泪水掉在信纸上,倾听内心深处的咆哮声,若水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婿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因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呢?
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哪个诉说?
若水,告诉乔姐,我该怎办?
泪水还在流淌,打潮了纸。
……
看完最后一个字后,萧若水发抖的右手五指,放在那页纸上,轻摩着那些斑斑点点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