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幻想的梦境?他有些不确定。
丰都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急诊科
明亮的灯光照耀着洁白的墙壁和大理石地板,空气中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服务台,一个面容姣好的女护士百无聊赖地站着,时不时抬眼看一下墙上挂着的时钟,离九点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再坚持一会儿就下班了。
小护士的胸牌上写着“实习护士:周卓宜”几个字,身材小巧,扎着一个低马尾。
她的名字取自于古中州流传的一句小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灼字不太适合女孩子,所以她父亲换成了“卓”。
“卓宜,不知道这周末你有没有时间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突然出现在护士服务站,对着周卓宜笑意盈盈地道。
“我结婚了。”周卓宜直接道。
“不是吧。”
“真的。”周卓宜示意了一下手上的婚戒。
顾绍聪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一脸生无可恋,她才二十三岁呢,这么早就结婚了!
周卓宜瞥了一眼他这戏精的操作,目光向一边瞟去,懒得搭理他。
忽然,救护车急促尖锐的声音响起,很快,有人被推了进来。
“我过去看看。”顾绍聪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跑向病人。
“什么情况?”
“庄晓梦,女,十七岁,在家身体无故发热,全身皮肤变红,没有外伤,意识已经陷入昏迷。”随车的护士立刻报告着情况。
“推进急诊室,找韩瑶医生过来。”顾绍聪神色凝重地说道。
在服务站的周卓宜听到顾绍聪和护士间的对话,眼中异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拿着手机匆匆地小跑了出去。
十几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开进了医院,车牌军15635,这是军方的车。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身穿黑色长裤,墨绿色军装衬衫的军人。
在笔直军装的领口和肩头,贴着象征着军衔的黑红色肩章,一人肩章上是一朵三瓣的雪枫花,少尉军衔,一人肩章上是三朵两瓣的雪枫花,上士军衔。
胸前佩戴着盾形的六瓣雪枫花军徽,上下分绣着最高利维坦和人民陆军两行字。
周卓宜一见到这两个人下车,便急匆匆地小跑过来。
“老徐,万全,你们终于来了。”周卓宜用着熟络的语气招呼着。
“现在什么情况?”少尉徐宣明问道。
周卓宜领着他们向医院走去,一边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面是女病人。”徐宣明和万全来到庄晓梦的病房外,正要往里进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把他们给拦了下来。
“军方,现在这里我们接管了,你让里面的人都撤走吧。”徐宣明拿出证件。
最高利维坦人民陆军战略情报局:徐宣明。
此时在医院外,丰都市安保部队的一个五人小队也赶到了这里。
接着,庄晓梦的病房便被安保部队的人监管了起来,徐宣明和万全只看了一眼,便大概确定了是什么情况。
两人对视一眼,面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夜晚23点08分,丰都市北城区安保部队大营
一辆辆黑色的军卡开出,带着凝重的氛围向南驶去,进入朱雀大道,向平都山前进。
……
“这就是应一家了。”小区的陈大爷领着两个身穿军装的人大半夜站在了应一家的家门口,“我先走了。”
随后蹑手蹑脚地离开,怎么看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叮咚,叮咚。”
门铃声不断地响起。
应一从楼上走下来开门,隔壁房间的老妈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让人羡慕的好睡眠。
一开门,两个身着军装衬衫的身影映入眼帘,是万全和周卓宜。
此时周卓宜已经换上了和徐宣明、万全一样的军装,黑红色的肩章上是一朵两瓣的雪枫花,军衔下士。
“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周卓宜正经肃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