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脚,道:“很好笑是吧,有本事笑出来让老子听听。”
鱼景阳憋着好辛苦,几次咬牙才将笑意吞下去,没打乱了皇帝兴致,道:“陛下,现在机会来了,那些打了你的人都在咱们家天牢里关这,要不现在臣下我就提....桶水将他们脑袋都按进去淹死?”
到底是读书人憋了好几口也无法启齿‘粪桶’二字,只好用清水代替。
康延城破,大梁朝臣半数以上都被大将军荆辰掳来,此刻都关在天牢里消磨气焰,大将军不是没有让赵高驰杀俩个解气的意思。
刚才还硬气的赵高驰却是怂了,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说道:“还是算了把,老子都要死了,拉着他们陪葬可不行,万一到了底下,这些小子们又聚在一起欺负老子,你小子又不在下面,没个人手帮架,我又打不过还不是得被他们打的满街乱爬不是。”
这会儿鱼景阳却是没有笑了,坐在床边面色还有些严肃。
大概是觉着气氛过于严肃,赵高驰想活跃气氛,道:“你听没听说过,说女人的屁股又大又圆会生儿子呢。”
生怕鱼景阳不理会,还踹了他一脚。
鱼景阳是读书人啊,读书人都比较认死理,这没有逻辑依据的问题,他哪能回答,更何况还这么非礼勿听。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痒,就哼哼了俩声算是回应。
赵高驰存心要拿他解闷,道:“又在想书中哪位颜如玉了,到是说话呀,帮老子分析、分析这话在不在理?”
儒家书上可是记载的清楚,皇帝为尊。
皇帝说的话不管有理没理,那都是道理。
鱼景阳很敷衍的点点头,道:“陛下说的是。”
赵高驰越发没正行了,道:“首辅啊,你说我大小也是个皇帝,房里面就孙雅一个老婆这也不像话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这些当大臣的没一个称职的,都不上书让我纳几个贵妃吗?”
这事哪能赖他鱼景阳啊,全是孙雅管的太严。
赵氏只有孙雅一位皇后,也只有赵玄朗这么一位儿子,帝王家这是非常不安全的事情,言官曾上书请谏过。
谁知道皇帝还没说什么呢,孙雅却是如同疯子一样,堵到那位言官家里,指着人家夫人骂道:“管好你家丈夫,自己不学好,还天天唆使人家夫君找小三,你说你要不要脸?”
皇帝闷声不吭。
大臣们都学乖了,哪还敢让赵高驰纳妃啊。
鱼景阳道了声:“陛下说的是。”
赵高驰对这个一本正经的读书人啥事都放心,唯独对裤裆事最不放心,谁又让这事儿做起来最稳当的大将军荆辰又不在呢,好在这个已经改口朕为老子的皇帝脸皮足够厚,道:“这样吧,趁着老子还年轻,赶紧帮我在找个小的吧,我也好在为老赵家在添个一丁半女的。”
人选皇帝已经选好了,不要脸的说道:“首辅啊,那天被打了之后,我脑子里除了想将那几个人按进粪桶里,就是想将柳明非那娘们压在裤裆底下,让她为我老赵家生个大胖小子。”
鱼景阳站起来,退后一步。
这么不着调的话,他听起来好像是圣旨一样,恭敬周正的行礼道:“陛下,臣遵命。”
赵高驰终于可以心满意足的躺下了,道:“现在,朕可以死上一死了。”
“啊.....”
刚才还非常清醒荤话不断的赵高驰忽的惨叫一声,好似还非常痛苦,抓着床单硬生生的拉出五道破洞。
“皇上...”鱼景阳着急道。
这时,皇帝的情况非常危险,他的面如金纸枯色,吊着的那口气嘶嘶的往外冒,就是不见往里进,眼神呆滞,瞳孔扩张分散.....这是要死的节奏。
皇后孙雅同魏进忠虽被支开,但哪敢走远,这会儿听见惨叫,都不约而同的推开门户闯了进来,口中大叫这陛下扑到床边。
鱼景阳站在床前,他手臂一挥却是将孙雅给震了出去。
大太监身子缓了缓,自己不露声色的退了一步。
只见鱼景阳扶着正在咽气的赵高驰,一手贴着他后背,一手以神秘莫测的武道凝聚成一柄四色四仪剑,顶着他的头盖骨按了进去。
孙雅武道低微看不出其中玄机,以为鱼景阳在杀人,吼道:“鱼景阳你个匹夫,难道你想弑君吗?”
鱼景阳无动于衷,继续将四色四仪剑按进赵高驰的脑门里,皇帝身后脊梁骨四色光芒大放,直接冲出起居殿屋顶横在空中。
大太监魏进忠见多识广,见满屋子的四色光芒,神色惊骇,道:“散势定气,儒家当真好手段,但是鱼首辅这些散出去的势怎么收,要是收不回来,皇帝到头来还不是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