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简单点,赌三局,公子每赢一次我龙凤榭免费给公子的房子装修,自然要是公子不喜欢也可以折现。”
坠儿的话名牛儿很满意,道:“姑娘的简单我喜欢,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摇骰子。”
不需要吩咐,龙凤榭就有人将俩副玉石刻成的骰子送了上来,一副三颗,每颗从一到六一共六个数字,摇完后揭开玉筒,三颗骰子相加,谁的计数大算谁赢。
钓鱼泉一共三套房子。
一套是厨房客厅,还带着名老头夫妻俩的卧室。
一套是柴房猪圈。
一套是名翠儿同名牛儿等居住的几个房间。
第一局,名牛儿将柴房猪圈压上了,估计是为了再坠儿面前冒充大胖子,仅仅是轻轻的摇了几下就将骰子放下,揭开一看三个骰子的数字加在一起让名牛儿的心有些提溜,分别是二、三、五,合计就十点,坠儿没有欺负名牛儿也只是摇了几下就将筒子放下,揭开后围观的人都笑了,名牛儿面上装这不哭,心中已经哭了,钓鱼泉住在猪圈里的猪叹了口气,它无家可归了,名牛儿输了。
坠儿的点数是俩个三一个五,加在一起刚好比名牛儿大一点,她歉意的笑了下,道:“名公子,小女子侥幸先胜了一局。”
名牛儿本想又风度的‘嗯’一声,结果俩个鼻子冒气成了‘哼’的声,索性就不装了,道:“我们在来。”
名翠儿的住处、名虎儿的住处、他自己的住处,荆明现在暂住的地方都被名牛儿扔在了桌上。
名牛儿将上局输掉的原因定为不考究,引来赌神他老人家的忌讳,所以这一局很考究。
跑出龙凤榭看了眼在左侧的月亮,就将骰子筒移到右侧,做完之后还是觉着差了点什么,一拍脑门,忘了件大事,今儿个走的急赌神没拜,当即俩个膝盖一弯有模有样的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要黄岐老祖保佑,做完这一切之后还不放心,名牛儿做到这里在旁观看的赌徒都没有笑,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过了,而且比名牛儿还细致,接下来的动作他们笑了,名牛儿打开用布包起的被斩断的手指,在筒子上左右划了俩道血迹,根本不顾及一旁的笑声,虔诚念叨道:“赌神在上这一局一定要保佑弟子赢。
俩手捧着骰子筒,有旋律的摇动,骰子在玉筒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先不说是大是小,当说着要骰筒的手法还是挺善心悦目的,这也是在这每个人都是骰筒高手的地方,换做任何一处天桥底下,这份手艺都能混口饭吃,随着玉筒清脆的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名牛儿的表演也宣告结束,头颅低到同桌子齐平的地方,将玉筒揭开一丝,又以极限的速度将玉筒扣好,原本紧绷的面色骤然一喜,玉筒被猛的揭开,吼道:“俩个六、一个五,十七点。”
单个骰子六字最大,三枚最大的点数只能是十八,三个六在赌界学名称之为豹子,更加难得,围观的不少人已经在议论:“名牛儿已经将猪窝赢回来了。”
坠儿面上带着的笑容好似在为名牛儿心喜,拿起身前玉筒,象征性的摇了俩下就放在桌子上,揭开玉筒的同时已经自认为这局是不可能赢了,说道:“看来气运是站在公子这边,小女子甘拜下风…”
“这……”
龙凤榭内响起微咦的声音,紧接着夸赞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坠儿摇了个天数,三枚骰子全是六点,钓鱼泉被夺了窝棚的猪这会儿估计心中要平衡了,名牛儿自己的房子也一并输了,得同猪一起睡在大街上。
坠儿吃惊的抹这涂满唇红的小口,吃惊道:“哎呀,居然是六六六豹子,”立马惊醒自己可能太得意,戳中那个已经瘫软在地的名牛儿心坎,连忙道:“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不怕,不怕,我们还有一局。”
名牛儿手掌攀在桌边上,借了把力才站起来,俩眼睛通红,如不是心中一直在吼那句“还有一局,这局一定能赢,”这回估计是站不起来了,
坠儿瞧这名牛儿的面色有点差,很善意的问道:“名公子,是不是要稍稍休息下?”
一旁的侍者马上捧了碗参茶递上来。
要是以往不管输赢,性子还算豁达的牛儿,这杯价值不菲的参茶绝对会连渣都不吐的喝下去,但此刻桌上的玉筒子关系到老爹老娘是不是也得和猪一起流浪街头,哪有心情喝彩,一把将侍者小姑娘推开,道“不用。”
手掌按向玉筒。
这时一只手臂搭在他肩头,道:“这一局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