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手掌摇了摇表示谦虚,开始向满脸疑惑的翠儿进行了解释,道:“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如果那些坏人真的要杀了名虎儿,绝对当场就会动手,之所以没杀他,代表他还有用处,抓走之后自然也不会立即杀了他,我敢保证现在名虎儿绝对还活着。”
翠儿面上稍稍恢复些血色,丫头的状态处于要哭于要笑的间隙之间。
精妙的是狐狸下面这段话,它语重心长的道:“翠儿,你二哥名虎儿一心想要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哪里见得了你这般消沉,现在一定要好好修习武道,来日好将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不是。”
翠儿没哭,也没笑,一脸的郑重,道:“对,我要好好修武,将二哥从坏人手中救出来。”
这会儿荆明才算是放心的睡在船板上,其实黄瓜分析的一点也不差,‘流’如果要杀名虎儿定当场就动手了,即是将之抓走,想必不会一刀杀了了事,还有一点支撑名虎儿没死的理由,不管是此刻皇极轩侵吞龙凤榭已经乱从一锅粥的黄岐山,还是眼下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池玉,都有鱼景阳为了搅乱青山的布局,如果没猜错的话,不管是名虎儿还是名牛儿身上都有读书人的布局,自然不会这般容易就死。
为此清晨的时候少年还去了躺勇猛楼,得到的答案同黄瓜分析的一致,名虎儿被关押在某处没有死,至于这某处在哪里勇猛楼没说,捎带脚的也探知了那‘流’的身份,此人是聚北门高、山、流之一,本名流知风,因为要避门主西塞风的讳,就将‘风’字改成了生,名为‘流知生。’
至于为什么勇猛楼没说出名虎儿被藏在什么地方,荆明也知道其中原因,这恐怕就是读书人的布局所在,要荆明搅乱这看似平静的池玉。
为了哄小姑娘高兴,荆明出勇猛楼大门的时候,在门口的路边摊上随手买了几件小孩子玩的弹弓同弓箭,也一并都带到这船上。
狐狸哄小孩的手段确实独到。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翠儿满心已经破碎的江湖梦重新缝补了起来,这会儿俩个小家伙有模有样的站在船头,指点远处的几艘游船好似指点江山的帝王同猛将,凑近一听这俩家伙玩起了大江大河中俩处水军相遇打战的活计,别看只有他们俩个小家伙演绎的可是千军万马,战斗的程度相当壮烈,绝对都是戏精,一个人分饰多职,一会儿干起来了镇定指挥的将军,一会儿干起了抛头颅洒热血的小兵,一会儿干起了口若悬河的谋士,一会儿干起了鸡贼的不行的刺客。
吵吵闹闹的忙的不亦乐乎。
荆明看似在嗮太阳睡觉,实际上心中不停在计较高以崖那厮为什么会上门来告知霸武剑的底细,心中细念‘高、山、流、水’四字,眼前登时豁然开朗,此人的真实身份也就不难猜了,聚北门有四位大将分别就是高山流水,其中的‘水’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想必这高以崖就是这三人中的老大,以此人在聚北门中的地位定可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想他的目的也就不难猜了,定是为了那苦寻许久不得的霸武剑魂。
“嗖~~~”
就在这个时候,荆明的头顶飞来一枚小箭,少年眼疾手快将之一把拍掉,直接跳了起来,只见船头的狐狸同人四个眼睛一齐眨巴,瞬间之后,狐狸若无其事的用弓指着远处游荡的游船到:“将军,河面宽广当用何种兵器攻击为妙。”
名翠儿能同着小狐狸玩到一起自然也不傻,学着狐狸的模样不去看荆明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道:“宜用弓箭。”
狐狸拍手叫好的同时也面带为难之色:“将军深知朕心啊,但战事一触即发,我们的箭矢储备恐不够啊。”
名翠儿学着嘴巴上长着胡须的名士,扶了把,道:“陛下,我有一计,如微臣没猜错的话,今日夜间必有大雾,倒是我驾船三十余艘,可轻松向那曹贼借箭三十万余只。”
俩个家伙很正常的就将荆明扔在了一边,继续扮演着角色。
荆明一拍脑门,直接往湖中一栽,迅速潜入湖底,看样子是想进去碰碰运气,如撞见飞来剑魂一般撞见霸武剑魂,或者是组成霸武剑金龙脊柱、帝王火、台武魂三者之一。
名翠儿同狐狸玩的很尽兴,不提防一首俩层楼的大船开到佐近,船上一位穿着贵气的年轻公子正同一位美貌可人的女子正喝酒同游东池水,那公子斟了杯琥珀色的美酒亲手端起送到那女子面前,女子面有不愿,但此行有求于这公子,正是没理由推脱之时,空中落下一枚箭矢,那女子故作惊讶将酒水撒在桌面上。
男子好不容易才邀请和女子同游东池,出游之后正要借着东池广阔将这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子身子夺到手,暗地里在这酒中下了迷药,正要得手之际却是被这么根箭给搅合了,如何能不生气。
站起来叫嚷道:“是哪个狗东西,这般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