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还有......”
黄瓜钻了出来,一个滚身将即将落在地上的银子接过,而后它身子躬成九十度,双手将银子捧着高举过头顶递给荆明,姿势恭敬的不行。
这么一来,西半夏有心有羞辱荆明为乞丐变相的成了恳求荆明将银子接下。
大概是嫌弃银子有点少,手指先搭在银票上摸了把这才将银子收入袋中,之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热情的不行,三步俩步跳到西半夏的身边,热切的将他俩手握住,也不管坠儿愿不愿意,道:“表妹夫真是敞亮人,你放心,这门亲事我同意了,坠儿是奶奶养大的,最听老家人的话,在老人面前我一定会大力替你美言。”
说的时候荆明的眼神有点贱,目光一个劲的瞅向西半夏挂在腰间那块纯白渲染这血丝的玉佩。
这玉佩是前些日子刚在王炉的拍卖行得的,论价值比的上荆明兜里的十万俩白银,今日带出来自是有心要在坠儿面前摆阔。
这般露骨的眼神西半夏如何能不懂。
前番羞辱被那狐狸给搅了,有心要在来一次,道:“大表哥,喜欢就拿去好了.....”
话音还未落定,西半夏腰间一空,荆明手爪快的不行,没等他摘下就一把将玉佩抢了过去,在一步身子退开离西半夏以有三米的距离。
这距离以及那家伙一脸淡然的神色哪里像得了人家好处啊。
得了十万俩银子,又顺了人家玉佩,荆明终于算是满足了,带着翠儿同狐狸来到船边,转身向表妹坠儿道别,道:“表妹、表妹夫,今儿个我就不打扰你们好事了,你们放心你侬我侬,赶明儿要是有空,我在王炉找个地方请你们吃饭。”
说完也不等西半夏有什么反应直接跳到了小船上。
坠儿姑娘将戏演到底,道:“大表哥慢走。”
荆明用脚将狐狸勾起扔到船橹边上,让它划船,随意的摇摇手,道:“表妹不用送啦。”
天空灰蒙蒙的,秋日的天空还有些夏日小孩子的脾气,说下雨就下雨了,雨点一滴滴的落下,湖面上雾气爬了上来。
荆明大表哥这么一通搅和,西半夏也没了什么游玩之心,大船返航向岸边靠去。
西半夏背过身,流知生很懂的凑到他身前。
西半夏做了个手掌切下的动作,头抬起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看向越来越大的烟雨,道:“看样子是要下大雾咯。”
几人这一出戏唱的各怀鬼胎,彼此之间对对方的身份都心知肚明,荆明算准了聚北门不敢直接将同中炎、东星王的关系闹僵,料定他会陪演到底,这才有表哥表姐这么一出,还算准了西半夏这人好面子,在漂亮女子面前这‘好习惯’前面还得加个极字,这才敢变本加厉,骗了他的钱之后还要他身上的玉佩,西半夏一点都不蠢,在他眼中荆明已经是个死人,唯独不能这般明目张胆的死,所以他给了钱、又给了玉佩,料定了前番可以将世子殿下追杀的只能骑猪逃跑的流知生会将十万俩银子同玉佩重新送会他手中,这戏演就演了;出使聚北门的坠儿,极为不喜这内心阴沉疯狂的西半夏,正愁没有理由逃避,这么一个活宝大表哥闯了进来搅局,自然会陪他将戏唱到底。
所以才有了这出近乎痴傻疯癫的表哥表妹戏。
小船离开西半夏的视线后,荆明同黄瓜飞快的划船,这时还刮起了风,原本一个时辰的水路愣是用半个时辰就靠在了临神渡。
荆明让狐狸带着名翠儿先上岸,之后他又重新驾船驶回湖中。
还有很重要的是一件事情没做,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条落在流知生身上的小鱼就是构筑成霸武剑魂之一的金龙脊柱,剑魂是闯过剑山第二层的关键,不管是前因台武抓走名牛儿之仇,还是后剑魂金龙,荆明都得在会会这高山流水的老三。
下雨之后东池到处迷雾笼罩,观景的人都纷纷驾船回家。
荆明并没有马上驾船驶向湖心在必经之路上等那流知生,而是取来绳索将各家系在码头上的船只都栓在一起,全都拖了出来。
某家宅院赶出来收衣服的侍女发现了件奇怪的事情,老爷那件早晨还好好晾在衣架上的衣服确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那侍女没有声张,就当是被大风吹走了。
这样的怪事不是发生在一家,家家都丢了件衣服,唯一的区别在于或是女主人的又或是男主人的。
大家都没有声张,都认为是被大风吹走了。
毕竟当时的风很大,湖面上的雾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