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五百人的“大军”将凤玉琴和段离风重重包围。
面对这”大军“,凤玉琴和段离风却面不改色。
“再来比吗?”凤玉琴拉伸着,蓄势待发。
“好啊,谁输了请一顿饭。”段离风手持一把短刀,冲进了人群。
短刀在他手中翻转着、飞舞着,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走一个生命。
“不要脸!”凤玉琴也往另一个方向冲了进去。
凤玉琴和段离风所在的半径为一米的圆圈里除了尸体,什么都没有。不管他们的武器有多锋利,依旧上不到凤玉琴和段离风半点。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段离风不间断地数着在自己手中殒命的人,动作干净利落,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但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血。
到达凤玉琴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全身而退,有的被割破喉咙,有的被捅破心脏,甚至还有的被一拳打倒在地上被队友们踩死了……
那个于淑情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打起架来还是挺凶的,每次都不依不饶地冲向段离风或凤玉琴,哪怕口吐鲜血,哪怕双眼通红,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
凤玉琴被逼的离边界越来越近,一脚已经踩到了界线上。
一名学员不要命地向她撞来,想要把她撞出边界。
凤玉琴身体一侧,躲过了他的这次攻击,而那位学员出于惯性,扑到了界线之外。
突然,几十把机关枪从树木、石头、草丛中同时伸了出来,同时扫射,将那位可怜的学生打成了筛子。
“一百八十六,一百八十七,一百八十八……”
这样的战局足足维持了一个小时,原本五百多人的军队只剩下了一百多。
于淑情领头的那群人已经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
而转眼看凤玉琴和段风离,依旧镇定地看着他们,只是因为满身的血液有些狼狈而已。
“走,”带头的于淑情一挥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还活着的那群人匆匆离去,只留下凤玉琴、段风离和一堆尸体。
扑通——
当那群人已经离开视线范围时,凤玉琴和段离风双双倒在了地上。
凤玉琴的手脚全都舒展开来,摆成一个“大”字形。
他们也是人,也会累。
刚才那群人若再继续攻击他们,估计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两具尸体了吧。
凤玉琴转头看向段风离,“你……”
刚准备询问,只见段风离双眼紧闭,眉头微皱,细小的汗珠沿着他额头流淌而下,在他那充满血污的脸上划过一条线。
凤玉琴连忙坐起,忍着疲惫感走到了段风离边上。
一只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有点烫。
他受伤了吗?
他满身的血迹,完全看不出来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敌人的。
凤玉琴扫视着他的身体,寻找着伤口,选择性忽略了在他破碎的衣服下白皙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
直到看到他左小腿处留下来的黑色的血。
毒。
哪个挨千刀的居然在刀上涂毒!
凤玉琴快速从旁边尸体的衣服上撕下来一条布料,用力地绑在伤口上方,用一把没用过的那把瑞士小刀在伤口处划开了一道长一厘米的小口,一口一口地将毒吸出来吐掉,直到流出来的血液再次变回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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