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个夜宵庆祝一下吗?毕竟我们四个都完成了第一次任务呢。”
本来对吃最热情的萧叶婷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吃饱了就睡,这个人是猪吗?
“走啊。”凤玉琴刚好也有些饿了。
“不用了。”也不知道宫盛华到底是冷漠还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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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夜已深,门口的摊子依旧热闹。
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老板,给我们来十串。“
凤玉琴和段离风随便找到了一个人少的摊子坐下。
到头来,只剩他们两个出来了。
”第一次任务感觉怎么样。“段离风随意地问道。
他们两个头上都戴着兜帽,他们可不希望出来吃个夜宵都惹麻烦。
凤玉琴耸了耸肩,”还好吧,下次绝不会被搞的那么狼狈了。“
”最好不会。”段离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在嘲笑她还是在关心她。
真的有人会关心她吗?
”要辣吗?“烧烤铺的老板探出头来,虽然两人衣着怪异,但在这一带混的大人物可不少,说不定那一天就踢到了个铁板。
“十串都要——”
“五串辣五串不辣,谢谢。再来两瓶啤酒。”段离风打断了她的话。
凤玉琴疑惑地看着他,而他神秘一笑以示回应。
“你怕辣?“凤玉琴试探性地问道。
”也不算怕,就是不喜欢吃。“段离风眼神有些躲闪。
”你们的烧烤和啤酒。“
凤玉琴邪恶一笑,悄悄地把一个辣的和不辣的换了一个位置。
“Cheers.”凤玉琴高举酒瓶,与段离风的瓶子轻轻一碰。
凤玉琴仰头喝了一口,有种不应该出现在女子身上的豪迈。
“你是怎么走上这一行的?”凤玉琴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自然地将一块羊肉扯了下来。
“我父母都是杀人犯。”段离风遥望着星空,陷入了回忆之中,“他们无时无刻不都在逃亡中,而我的出生压垮了他们最后一根稻草。
我出生时,我哥才八岁。
我三岁那年,我父母将我和我哥送到了一个仓库里,告诉我们能藏多久就藏多久,永远不要让其他人发现我们是谁。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们被抓了,判了死刑。
我和我哥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为了不进孤儿院,我哥带着我四处流浪。
直到五年后,我与我哥走散了,撞到了白泽图的人。
本来他是准备杀了我的,但最终他还是选择将我送到了学院里去。
为了找到哥哥,我几乎算是拼了命的训练。
他们跟我说只要变的足够强,就可以重新找回我哥。
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也就不说了。
你呢?”
凤玉琴点了点头,自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说辞。
哪怕是半真半假,也有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我母亲因为难产而死,我父亲因此常年嗜酒。
他一喝醉就打我,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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