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见苏氏表情不对何清宴赶紧喝完汤放下碗抱着苏氏的手臂撒娇:“哎呀,什么怎么样嘛,我都不认识他。”
何清宴大概知道自家娘亲想说什么:
“总之我对师焓没别的意思了,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啦。”
“你呀。太子殿下的名字是我们可以叫的吗?你这样出去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苏氏摸了摸何清宴柔顺的头发。她这个女儿啊。在自己人面前温顺可亲,可以在父母面前撒娇,可是在外人面前却有些冷硬,不主动和人亲近。她担心她这样的性格会吃不少亏。为人父母的,苏氏恨不得将何清宴一辈子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怎么会吃亏呢,我还是吃娘亲做的乌骨鸡好一点。”何清宴又插科打诨过去。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婚期定在八月初,何清宴却不想懒懒散散的挨三个月。她每日会早起练剑,中途休息的时候偶尔也会忽然失神,她不知道自己往后还有没有机会拿起这手中的青鸾剑,能不能和它再赏一次塞北的雪。
师焓五月初的时候差人给何清宴送了一封信笺。上面寥寥几句话:
清宴:
见信如晤。
院里有一株连翘,送你一朵。
信笺泛黄,还映了连翘花的淡香。
何清宴觉得有趣,便学着他的样子回了一封信,无甚标准的开头,也就字能看一点:
小白送你的。
夹着一片何清宴随手在院子里拔的杂草。
师焓看见了哭笑不得。但还是非(mei)常(zhe)认(liang)真(xin)的夸了何清宴:
替我多谢小白。这小草很别致。
何清宴觉得师焓可能很闲,这送来送去的不麻烦么?
但是一来二去他们信中的内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何清宴只把师焓当作一位可以发发牢骚的友人,她并不担心师焓会说出去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师焓能从信中窥探到何清宴的小习惯。
比如何清宴其实不喜欢呆在家里,但是懒得和其他贵女打交道。(其实何清宴觉得这些人弯弯绕绕的半天放不出……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无聊至极。)
比如何清宴其实很喜欢吃乐仙居的桂花糕;
比如何清宴一个人能喝两斤白酒……
然而何清宴对此一无所知,她还是很喜欢在信里和师焓絮絮叨叨,这成了她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京城里许多人都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所以师焓和何清宴平凡的书信往来很快便落入其他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