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护住了安安。
这既是出于对安安的关爱,也有一股正义和冲动在作祟。
结果现在躺在这里的,几乎感受不到下半身的人,成了他。
要说他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安安还这么小,如果他不护着的话,白卿落一定会撞死他的。
这样一想,傅朔又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
他履行了在厉景琛面前说过的话,保护了安安!
即便代价这么大。
这时,一阵啜泣声在他身旁响起。
傅朔转过俊脸,见安安掉起了金豆豆,于心不忍道:安安,爹地没事,不要哭了。
安安边哭边说:爹地,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我们约好了要再次去爬不周山,看流星雨的!
傅朔苦涩道:好。
你们聊。陆晚晚倏地站起来,有些压抑道:我出去一下。
语毕,她便低头走出了病房,后背靠在墙壁上,重重的喘着气。
不周山,是他们送给安安最好的礼物,可对她和傅朔来说,却好像拼图缺了最重要的一块,并不美好。
因此,安安童真且期待的话语,对他们无疑是一种折磨。
少奶奶。提着早餐的夏栀,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您一定饿了吧?我给您和先生买了早餐。
陆晚晚稍微振作起来,道:我们进去吧。
夏栀跟在陆晚晚身后,走进傅朔的病房时,一眼便看到了安安:小少爷,我不是让您在房间里等我的吗?
安安回过头,解释道:夏姐姐,我忍不住想来看看爹地怎么样了。
傅朔这时说道:过两天,让安安先出院吧。
那爹地呢?安安忙问。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
没人能告诉安安答案。
还是陆晚晚说道:这个得看医生叔叔怎么说了,安安也不想爹地没完全康复就出院吧?
好吧,我想让爹地好。安安伏在了傅朔的胸前,用小手抱着他,呢喃道:爹地,安安等你回家。
与此同时,S市女子监狱内。
一个面颊微微凹陷的年轻女人,正躺在单人铺上瑟瑟发抖。
她用手环着自己,嘴里不停喊着好疼,好痒这种有些自相矛盾的话。
与她一个牢房的室友们见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她这是瘾又犯了吧?
嗯,你看她后背都是汗。
要跟监狱长说一声吗?万一她挨不过去,死在了这里,也挺晦气的。
那就等她死了再说呗。
几人合计完,无所谓的走出了牢房,吃早饭去了。
她们离开后,单人铺上的女人忽然翻了个身,狠狠摔在了地上。
几秒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被病痛折磨的身躯,朝食堂走去。
在来到食堂后,女人用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短发女人,快步朝对方走了过去。
在舔了舔唇瓣后,女人急不可耐的问道:阿阿九,你身上有带那东西吗?能不能给我点?我快受、受不了了!
短发女人叫阿九,是最近半个月才进来的,是名毒贩。
阿九靠在墙边,斜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陆薇薇,你不是前天才跟我要过吗?今天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