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些失落的放开陆晚晚后,耷拉着小脑袋,就要回房挨踹。
结果,陆晚晚的声音忽然响起:等一下。
安安立刻转过身来,期期艾艾的看着她。
下一秒,一阵香风拂过他的鼻尖,一个吻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晚安,我的小男子汉。
安安呆了呆后,灿烂的笑了起来。
当个不依赖爹地妈咪的小男子汉,好像也不错!
在目送安安回房间后,陆晚晚来到傅朔的卧室前,盯着面前这扇紧闭的花梨门好一会儿后,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陆晚晚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傅朔。
傅朔在听到开门声后,转动了下僵硬的脖子,静静的看了她好几秒后,才问:你还回来干什么?
陆晚晚问:你还没睡?
我在等。一顿过后,傅朔径自说道:不是等你回来,是等你离开。
陆晚晚回答道:我不会离开。
傅朔似松了口气,又似讥讽的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死心眼?
有,但我只坚持,我认为对的事。
陆晚晚在脱掉毛织手套后,将它们挂在了衣帽架上,回过头道:你该休息了。
傅朔却还是盯着她,眼角赤红,薄唇半张。
见状,陆晚晚索性道:以后,我的话不会说第二遍。
语毕,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走进了浴室。
她需要改变策略,不能一味的纵容傅朔了。
人都是喜欢恃宠而骄的,她越因为愧疚而忍让傅朔,他便越会得寸进尺。
然后,渐渐变成一个连他自己也不认识的怪物。
她不能让他变成一个怪物!
浴室外。
傅朔死死的握住了沙发扶手,晚晚居然不向他解释,也不向他做出承诺了?!
是他之前太过分了吗?
是了,他不该摔坏她的手机,耽误她跟厉家人培养感情的!
半个小时后
陆晚晚擦着头发出来时,傅朔果然已经上床睡觉了。
看来,她的计划奏效了。
当没人哄着他时,他只能自己哄自己了。
*
翌日清晨。
傅母在看到陆晚晚安然无恙的下楼后,立刻移开视线,恢复成原来矜持的神情,继续插花。
陆晚晚站定后,叫了声:爸妈,姐,早上好。
傅星抬起头,冲她说道:早上好啊晚晚,你快来帮帮我,我怎么插,都插不好。
早上一醒来,就能看到这么多娇艳的花枝,陆晚晚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好啊。
来,快坐下!傅星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
陆晚晚优雅的跪坐下来后,接过傅星递来的花枝和剪刀,开始低头修剪起来。
就像茶道一样,花道也是陆晚晚的必修课程之一,这都是为了服务今朝大酒店某些难缠的客人。
傅星见陆晚晚正举起一支红玫瑰,耐心地修剪着它多余的叶子,艳丽的花瓣衬得她人面桃花别样红,而她的气质又是如此恬静淡雅,令傅星不自觉的放下剪刀,用手杵着下巴,欣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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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