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姜彤被一双手抚摸的浑身燥热难耐,哪怕是在这极寒的冰棺之中,几乎就要束手投降,猛然间想起师傅那句话,浑身冰冷。
抓住丁原那双不安分的手。
喃喃道:“师傅待我如同父母,我不能……”
丁原一身邪火被这句话浇灭,兴致全无,低头看着双眼紧闭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的姜彤,眼睛余光不经意间瞧到了那冰棺侧壁上。
一些似乎极为熟悉的纹路若隐若现伸手摸着那些纹路,半晌若有所思。
眼前这些纹路是驱动这座冰棺的关键所在,只不过自己现在灵力太低,没有办法让这冰棺带着两人离开此地,想了想,低声道:“师姐,我教你一种道印,你把灵力打在冰棺这些纹路上面,兴许能带我们逃出这里”。
姜彤好不容易从他魔爪之下有了喘息机会,气吐如兰,听到这句话,闷哼一声,调转身子朝那冰棺侧壁看去,伸手同样摸着那些铭文,低声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丁原道:“这冰棺乃是神物,有不同的用法,将死之人保全生息,赶路之人可用作法器,可以帮我们能逃出这天衍道图”。
又道:“我教你,你来做,一会儿我把所有的灵力都加持在你身上,不过我们得小心外面那些人”。
姜彤点了点头道:“尽量跑远一点”。
手中结起道印,指尖煽动一点微茫,片刻如同大灯,将整个冰棺照耀的通透明亮。
头顶棺盖嘭一声自己盖了上去。
外面天空之中,底下的红色阵图与外面众人结成的大阵相互僵持,外面的大阵越强,这地下的阵图便越厉害,中间整个第二层阵图随着外界压力,越加旋转的快。
猛然间中央地带仿佛什么东西拉出一条丝带,拖拽着长长的慧尾朝阵图外面飞去。
所有人都是一呆,不少人正和这大阵僵持不下,一时间难以抽身。
萧书远见那白色丝状弧线直奔东南方向。
悄悄收了打在阵图上的灵气,一个人朝那丝带状方向追了过去。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偷偷撤走,留下来的人压力越来越大,猛然间外界阵图崩碎,一道冲天光柱从坑底冲上云霄。
已经遁走的萧书远一呆。
大坑中央升起的那道红色巨柱缓缓旋转,九天之中雷云集结,正朝这方天地涌来,转眼间狂风呼啸。
猛的一只风刃从远处打着呼啸朝自己杀来。
萧书远一惊,心中愤怒无比,自己打的一手好算盘,没想到竟为丁原那小子做了嫁衣,顾不上此间旁人,急奔那冰棺而去。
姜彤和丁原体内灵力几乎耗尽,那只冰棺在飞了不远之后,缓缓落在地上,丁原刚打开棺盖的一个缝隙,头顶一大片风刃呼啸着飞过,立时缩回了手。
将那冰棺盖子死死盖住。
咂咂舌道:“外面好像不太太平”。
忽然感觉身上一股凉意,伸手掐了个道印,抱住姜彤道:“冷不冷?”。
姜彤把整个脸埋在定原怀里摇摇头。
心里异常矛盾,她本来打算和丁原发生关系来阻止师傅将她嫁给旁人,可是现在又面临要被逐出小孤峰的困境,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九天之上降下血雨,滴落在地上呲呲冒着白气,无数人沾惹上着奇怪的红色液体,当场死亡,不论多么高深的修为,在这雨中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多人结起道印,互相躲避着天上诡异的雨水。萧书远独自一人追到冰棺附近,眼看就能将丁原杀死在这昊天镜内,却被这场大雨打断了全部计划,手中结个道印,无奈只好飞身遁走。
外面不知过去了多少天。
这日突然许多人都似乎受了伤,相互搀扶着从昊天镜内走出来。
鹤怀宗一众长老都在等自己弟子出来,眼看发生这种事情都没有预料到。
费鹤身上有师傅莫生一给自己的法宝,一脸轻松的走出来,嘴里嘀咕道:“差点死在这个鬼地方”。
见了师傅把大致情况跟自己师傅说了。
莫生一道:“既然是昊天镜,有这些东西就不足为怪,想来碰机缘,哪里有不付出代价的说法”。
眼神古怪,其实他早就知道那里面的情况,正愁怎么去打探清楚正好师妹水月师太说要为姜彤选择夫婿,男人太懂男人了,也就是自己没有那种爱好,三妻四妾太正常了,但是这话又不能当着水月的面说,只好依了水月之意,顺便凑齐人手来替自己摸清楚里面的状况,好为本门弟子开辟新的试炼之地。
如今所有一切都是按着自己想的在发展偷偷乐还来不及。
萧书远一脸狼狈的从昊天镜中出来,找到自己师傅,本来想当着众多师傅的面说丁原那小子和姜彤躲进了冰棺逃走了,想了想又咽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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