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都发话了,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吧?”斟酒后朱徽媞与田尔耕相见、顾宗杰还是没有坐下,娥眉微微皱了一下,说。
“坐坐坐。”
田尔耕一听这话,哪有什么话要说别的,有李新武,魏良卿之貌,便正襟危坐,而顾宗杰脸上却露出厌恶的表情,不过,终于坐下。
看到大家纷纷坐下来,余光看到朱徽媞的背影,小小眼巴巴的望着他,秦兴宗只是感觉到他的身体,鸡皮疙瘩起来。
小妮子不是说武德的,他又说啥武德呀!
本少爷还是不服气,这几天叱咤京城的,什么人都摆平,来你们这也是摆冤。
“喝酒!”
秦兴宗拿着酒盏,站了起来,看着顾宗杰说:“情深义重拗不过宗杰贤侄,本少爷一听你回府就挨你家的老东西打?
多大的话,你家里的老东西都不是正宗的呀,我打了,还该打本少爷呢,怎么和我家里那个老东西有个德性呀!“”你说,这就是我的老地方,我的老房子。”
说完,秦兴宗一仰脖便喝起了干酒,辣辣的滋味溢满了整个嘴巴。
“这不是得罪秦大少,还有魏小千岁了。”
顾宗杰冷冷的拿起酒一饮而尽,心中不爽的说:“这回输给秦大少了,本少爷的心不高兴了!”
“不爽就喝酒!”
秦兴宗瞅见酒盏塞满了酒,见朱徽媞笑着看他,瞪眼就说道:“你们几个杵在这里干什么,都喝啊!”
“喝喝喝!”
田尔耕他们看见了,忙拿起酒,便跟在后面喝起来,还有朱徽媞的小祖宗,他们的这几句话,那是很难说的呀。
“夫君,你们几个快点喝,是不是不行了?我还等着给夫君,还有他们几个倒酒呢。”
朱徽媞小脸激动的看着秦兴宗觉得他这么乖乖的倒酒可以继续留在秦府,于是便催。
秦兴宗:“......”
你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不讲武德了,这个人情世故一点也不说呀,哪一个男人能听到别人的声音,就说他不行?
特别是还出自女性之口!
“喝!!”
“田大儿啊,你这家伙不地道啊,我们每次喝酒都喝干净了,你都留酒底,咋,养鲸鱼呢你!”
“就是,本少爷看半天了,不好意思戳穿你,怕你这张老脸没处放,这咋还变本加厉了?真以为俺们几个喝醉了?”
“的的的,我自罚三杯行了吧?哎呦小祖宗啊,不...乐安公主啊,你这倒地也太多了吧...”
“嘻嘻~我夫君说了,今天谁不喝高兴,谁都不能走,田大儿,你这锦衣卫指挥使,当地也不过如此嘛,要不把差事给我夫君算了。”
“别,我喝......”
当时身处此诏狱之囚室,秦兴宗的脸有些红,望着倒下的魏良卿,顾宗杰,半醉醺醺,又有酒混子田尔耕,嘴角略微上扬。
本少爷很不爽,你一个个都不要想好受!
自己这个手段已经上去了,也没有吓着金汤匙成长起来的朱徽媞似乎还得另辟蹊径。
“我说宗杰贤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