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结束回到Y市后关悦第一时间找了过来,完整听了来龙去脉,再看着向念微明明很难过却又强装平静的模样!
当年她与徐绍奇是在毕业前一个星期分的手,在恋情期间徐绍奇也从未在她面前说起过向亦菲这个名字,现在想来,她明明可以知道的,可是偏偏就是不知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倒是实话,或许他们之间就是没缘分。
若是大学期间双向喜欢,可毕竟也没谁先开口......
向念微从洗手间出来,见关悦正打着电话,听着对话像是在说着她与管智尧的事......
“你给谁打电话?”向念微问。
关悦皱着眉听着电话那头的叙述,也没急着回答向念微,直到挂了电话,手机忘沙发上一扔,说了句“徐绍奇。”
“你居然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没有,刚找别人要的。”
也是,毕竟在一起过,曾经也有共同朋友,想要再找对方能有多难。
......
“我刚问他知不知道管智尧喜欢你的事,他看上去很惊讶,所以除了管智尧和那个知道管智尧要你联系方式的董冬咚,其他人好像都不知道。”
毕竟过了这么多天,向念微此刻的心情已经比初次知道的时候平静了许多,之前仍止不住偶尔叹气“你说他那天到底有没有要到我的联系方式?怎么我就没印象接到过电话呢?”
由于年代久远,即便当初那个手机还能用,只怕也是查不到当晚有没有什么通话记录了吧!那晚的向念微喝得酩酊大醉,发生过什么她全然不知。第二天醒了之后放在她床边的也只是被她喝醉时不小心摔碎了屏幕的手机,换了新手机后,旧手机里的东西也都没带过来,所以关于那天管智尧究竟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晚上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了KTV,有人喝醉了开始发酒疯,那些清醒时不会唱的歌,酒醉后几乎全点了一遍!例如青藏高原、黄土高坡、死了都要爱......怎么高音怎么来。突然在一众鬼哭狼嚎般的叫喊过后,听到一首新白娘子传奇里的渡情还觉得倍感清新。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这句曾经无数次听过都不以为意的歌词,在此刻却让灯红酒绿中的向念微红了眼!
别人伤心难过时大多会选择买醉,但向念微,自从管智尧毕业那晚的买醉行为过后再也没有过因为难过就把自己往死里灌的经历了。大概别人不值得,也大概喝酒伤身,她很累......
关悦也喝了不少,送走了其他人,向念微回头一看,关悦蹲在路边狂吐不止。她跑到一边的便利店买了水和纸巾,愁苦着一个人怎么抬得动关悦。
......
“七七?”
向念微回头,是许久未见的宋寅。
“能帮我个忙吗?我想打辆车,但我扶不起关悦。”
只见宋寅与周围的人说了几句,然后便过来替她扶起关悦“我车就停在那,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麻烦你了!”
......
向念微坐在后排方便照顾关悦,宋寅坐在前排,不时观察着她。之前那通莫名挂掉的电话,事后向念微也没解释过,他有回拨,只是她也都没接。
“你出差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这个时候问,但宋寅一直很想知道。
向念微顿了顿,这么些天管智尧喜欢过她这件事带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她没有多余的经历来考虑宋寅,那通电话过后她也没再联系过他。
“也没什么事,就是遇到了曾经的朋友。”
“前男友?”
“是关悦的前男友。”
宋寅瞄了关悦一眼“所以她才喝成这个样子?”
向念微没回答,转而去问宋寅这几天怎么样,宋寅说“都在走程序。”
看样子是要打官司了,家大业大的财产官司应该也是要费不少时间吧!
宋寅原本就被宋太太描绘成不孝子,这官司一打怕是在无数人眼中更是落实了不孝子行为。虽然也不了解其中过节,但向念微对宋太太的印象也没好过。
安顿好关悦,向念微给宋寅倒了杯水,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各怀心事!
......
“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过分?母亲去世,父亲再娶,我却怎么也不肯认,还冷眼相对。”宋寅倚在沙发上,像是很累。
“不知个中缘由不做评论。”
宋寅望着天花板,在回忆里搜索,缓缓说道“宋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他妈妈来的时候已经五岁了,我妈刚走她就迫不及待的登门入室,我爸怕说出去不好听,那个女人也不希望别人私下里议论她儿子是私生子,所以除了家人,外人都以为宋楠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当我爸的面,那个女人对我很客气,我爸一走她就露出本性,我那时候还在念大学,放假了才会回去,大四那会面临毕业,我爸想让我进公司帮忙,我说我想自己开公司,她想尽办法帮我说服我爸,她是怕我在家里掌权,坏了她女主人的身份,我一直不同意他们领结婚证,那是我唯一同意她住在家里的要求!可就在上个月,公司出了点事,忙得焦头烂额,结果他们立马就领证了,十年,她终究等不及了。我爸身体本就不好,这么多年操劳成疾,她说多锻炼锻炼有好处,带着他去爬山,山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也是我为什么非得争得你死我活的原因!为了钱,也许过几天开庭的时候她会在庭上出示亲子鉴定报告,合法妻子加上亲生儿子,她想多占一份,至于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的,她也不会再顾及!”
难怪当初宋叔叔因车祸住院时,宋寅出差会让自己多留意一下,不是宋叔叔没人照顾,只是照顾的人他不放心。
这些细思极恐的心机,如果一切都是场谋略,向念微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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