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那就好,夏萧可不想犯错。有舒霜在身边已是极好,懒得去找别的女人。夏萧不懂那些出轨的人,家里一个就够操心了,想着该怎么对她好,想着如今无事,该给她准备怎样的礼物,哪还顾得上别人?
不说一支红杏,就连一棵红杏家中都不够,怎能外露?
“但公主的事,还得你出面。”
刚走到姒易身边的夏萧面色为难,说到底,公主的事还是没那么简单。
“如今教员不在,舒霜等人也不在,我们就谈谈心,不要过多拘束。”
“圣上站在山顶,我站在山下,看到的事物不同,恐怕聊不到一块去。”
“都是男人,无论年幼年长,总有永恒不变的话题,比如说对女子的追求。”
“舒霜即是追求。”
“那我家萦儿呢?可等了你许久。”
“公主情况特殊,不过圣上执意让我去,我定会去。”
走出殿,夏萧不知朝向何方,但始终跟着姒易。后者轻轻摇头,不以为然。
“要去得真心想去,不能因为去而去,那样伤了她,也浪费了你的时间。”
夏萧笑道:
“我的时间极多,还想请问圣上两个问题。”
“问吧。”
“世人对远道而来者的评价极高,可那预言,究竟是谁的预言?”
“怎么对这个来了兴趣?”
“别人一直说我是,我却不太懂,所以想了解了解。”
“这种事你得自己去查,藏书阁御书房随便进,可我觉得没有意义。”
夏萧从身后看这位年轻的圣上,他漫步于廊间,神色洒脱,带着几分轻松。
“如果任何事都追究起因,虽说本质简单了些,可也没有大用。”
夏萧沉思,还是想知道,他一向很倔。
拐了一个弯,到了御书房。夏萧没想到姒易会带自己来这,可圣上对它的热爱,超乎美人枕。
“这里比养居殿还安静,我可以让人先帮你找找相关的书。”
“多谢圣上。”
“坐。”
书桌前,两人对坐,姒易笑容可亲。
“准备赐些家眷给你们,有没有特别要求?”
“昨日考殿外,有一侍女递给舒霜一把大红伞,还劳圣上派人将其找出来。如果她想,便带上亲信姐妹,来我夏府。”
“好。”
环视御书房,圣上不记得有关于预言的书。那些预言口口相传,人皆知晓,可真想起来,却不记得在哪本书上有记载。见夏萧正色,姒易问:
“现在你我的事都已解决,理应高兴,为何还愁眉苦脸?”
“我虽有很多身份,可都受益于远道而来者,现在闲暇,便想将它弄清楚。”
“那你对大夏的江山社稷,还有两年后的大夏与南商之战怎么看?”
这御书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因此,在圣上面前,夏萧没了压力,可摇了摇头,微笑起来,像否定着自己。对姒易口中的事,他还是陌生了些。夏萧不是忧心忡忡的爱国诗人,甚至没有父亲和大哥那样精忠报国的心。说难听些,夏萧有些自私,只为自己!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先前做了那么多事,夏萧只是为了洗清夏家的冤屈。现在冤屈洗净,他便没了念想。姒易这么一说,倒是令其有些难堪。
“圣上,这些事我都不懂,还得你来定夺。”
“不是你的事,你可一点都不操心。”
夏萧苦笑,这都被看出来了。
“东方南方皆是盟国,北方圣上也可放心,等父亲和大哥回帝都,肯定还会去戍守,夏家军毕竟还在那边。也就是说只用重点防护西方的南商帝国,那边地形险峻对我们有利,只要我们在龙岗加强防卫,现在开始修防驻军,抵御他们并不是难事。”
“这不是挺懂的吗?”
“修防驻军那些事,谁都懂一些,可要是真做起来,还得经验充足的老将出手。”
姒易微微点头,夏萧说的有道理,可他专门将夏萧叫来,不是为了这些事。现在旁话说够,该道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