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腹部是痛,可夏萧手中的剑,已在鸡冠头一心想攻击自己伤口时刺进他的胸口。朴刀吸食着鲜血,银电撕裂血肉,令其惊愕之余醒悟。鸡冠头突然明白,夏萧露出破绽,就是想让自己攻击他,这个心机的小子,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你……究竟是谁?”
大地和土可以隔绝电,因此,鸡冠头还算能说清话。可他的内脏逐渐被夏萧的力量侵蚀,夏萧难以伤到擅长防御的鸡冠头,既然能伤到,就绝对不会轻易罢手。就像被祸斗咬中的猎物,难以挣脱。
鸡冠头跪在原地,逐渐死去。他的瞳孔里残有生机,是夏萧冰冷的脸。
夏萧始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他只是简单的抽出朴刀,没有鲜血随之而出,只有血污,在刀上如同铭刻好的高深纹路。聚集空中的水分,夏萧用水将其清洗干净,可这个动作,令鸡冠头的眼睛动了动。
水,他还能运用水行元气?
鸡冠头心情复杂,可临死关头,他想着的只是自己的弟兄。他们跟了自己那么久,可惜啊,死在今天了。在其逐渐模糊的眼中,夏萧离开,身形有些仓促。但所去方向,不是自己的弟兄那边。
倒地,鸡冠头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就此离草原远了。
“太棒了!”
在马贼那边难以察觉究竟,并强行拉住混乱的马匹时,夏萧回到阿烛身边。后者高兴的直鼓掌,马贼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现在也算灭了祸害。可夏萧的脸色不喜反忧,他将马背上的两个背包提到脚边,让阿烛松开缰绳。
“为什么?”
“有更恶毒的家伙来了!”
夏萧说着,拍了下阿烛的手背。她松手时,两匹劣马立即看向西方,慌乱起来。随之拼命朝反方向跑,没了半点毛病,什么跑不动要歇会都成了鬼话。捂着微疼的手背,阿烛看夏萧凝目望西方,问:
“比马贼还恶毒吗?”
“嗯,恶毒很多倍!我们得做好准备。”
夏萧插下朴刀,双手结印,身体四周立即有粗壮的树根盘旋。它们呈一球状,随后又有细长坚韧的藤蔓开始生长。藤蔓将所有缝隙都填满,令夏萧和阿烛的视野逐渐漆黑。
“什么家伙这么恐怖?”
“不知道,光是气息就很恐怖,希望别发现我们。”
球形的树根藤蔓外,数量极多的方木拼在一起,成了一个极为牢固的正方体。木桩相撞的声音极为清脆,可其中,阿烛问:
“那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知道。”
身体一落,阿烛跌倒在地,可夏萧已将这个密封的空间放进地中,铺上泥土和草。只希望那家伙两个时辰内走掉,不然他们会憋死。
鸡冠头和夏萧的战斗已经结束,可马贼们没空去管,他们的马群不管如何拉扯就是一顿乱跑,还踩死了两个人。这等异样,他们以往从未遇到过。
“喂,那是什么?”
马群跑开了,跑向东方,跑的极快。一个马贼指着西方,那里有一个人,弯着腰,浑身是血,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接连不断。
受伤了?
马贼们面面相觑,这么多血还能活下来,可真是顽强。但他们不是滥好人,只是站在原地看。可那家伙,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对满含杀意的竖瞳。竖瞳为兽,冰冷如窟,饱含弑杀与嗜血之意,似见到食物的受伤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