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了力气,近乎哭出声。她停在半途,再也跑不动,无数人从各方前来,试图将其灭杀。
那是能将一个世界劈开的斧头,也有能将星空轰炸的拳。它们毫不留情,令阿烛在众神般的光辉下放声大哭。
一瞬从床上坐起,阿烛的嗓子沙哑,发不出声。不过她看到四周时,十分庆幸,因为自己回来了,摆脱那短暂而漫长的折磨。阿烛抹了抹眼角的泪,帘外已有微薄的光,恐怕已是清晨。
身边的夏萧还没醒来,他沉浸在自我恢复的世界,感受着筋骨的不断重塑。他将成悬崖上的雏鹰,骨头每一次断裂痊愈,都将变得更坚硬,犹如钢铁一般。只是被金灵兽切断过一次的手腕始终都有痛意,令其醒来后甩了甩,咧嘴且眯起眼。
“怎么了?”
阿烛脸上的泪痕令夏萧好奇,是修行后做了噩梦?还是遇到了什么事?
夏萧身边的阿烛盯着自己,满脸不可思议的说:
“我见到你原先的世界了。”
“啊?”
夏萧伸手去摸阿烛的额头,一晚上再烧也不能这么严重吧?
阿烛没有发烧,也没有说胡话,她撇开夏萧的手,为他讲述自己看到的东西。无论是蓝色的外形还是其中的高楼大厦,确实都是那个世界特有的产物。这些东西夏萧都没有给阿烛提到过,却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莫非她真的看到了那个世界?
昨日刚压下的好奇心此时又燃起,灵契之祖和自己能从那个世界过来,是因为它们自身就有关联,还是别有原因?夏萧认为是前者,可冥思苦想,就是没有结果。
“还看到什么了?”
“还有很多神一样的存在,可他们都是坏家伙,他们打我。”
阿烛搂着自己胳膊,可怜巴巴的,但她口中的神,该是怎样的存在?
夏萧问,阿烛便回答,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之前的东西,又花了很多废话才清楚的表述出来。
如果真的有能劈开世界的斧子,驾驭者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只会是她口中的神,和足可轰爆星空的拳头一样。那等存在,称之为神并不过分,因为难有别的名词形容。
“阿烛,你该不会也是那个世界来的吧?”
夏萧突然有些好奇,他们不会是老乡吧?
这个想法有些新奇,可阿烛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姥姥捡来的。姥姥不会骗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一点神秘,令她和夏萧展开幻想,顿时生出无数个故事,但开头千变万化,结局却难知。
“应该有办法得知你的身世,我们回学院可以试试。”
阿烛默默点头,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夏萧变成了平日的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阿烛一脸懵逼的样子,似在说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夏萧和阿烛大概是大荒最神秘的两个人,像灵契之祖和大荒的一些存在,虽说少有人知他们的秘密,可曾经是有人知道的,只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而夏萧和阿烛,无论以往还是现在,都少有人知他们的来历,甚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一对奇怪的组合,此时简单洗漱出门,却听到隐约的号角鼓声。
门口的侍卫见他们出来,立即从小椅子上坐起。
“南商进攻了?”
“不是,是我们主动发起的进攻。”
夏萧就知道南商当前没胆量,他们现在的粮食支撑不起那等行为,可主动进攻恐有麻烦。即便心中埋了堪比半个乾坤的神秘事,夏萧也召唤出句芒,和阿烛一起去战场。难知的事少想,必须先把当下的事做好,否则怎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