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其中,因为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逐渐摘掉防护装备,导致花粉入体,我见到后极为慌张,可师父并无大碍。师父当时的话我至今都记着,他给那毒药取名为‘含情损’,还说自己一个老头子,即便是做那种事,也不可能动情,不必大惊小怪。可在之后一个夜晚,新来的女弟子被师父叫到了房中。”
说到这,夫谷主沉默,他看向身边的长老,接下来要说的,便会毁掉老谷主在大家心中的形象。除了他们和夫谷主,其余弟子都不知道倍受他们尊敬的老谷主既然有那等陋习,可他还是选择说出。
这个故事几分真几分假夏萧不知,真假皆看听者如何去想。可先前一直没有除了夫谷主和老谷主外的第三人出现,直到此时。
夫谷主看向神医,眼神复杂,无比纠结,可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师父对毒物和药材的研究闻名天下,虽说元气修为难以和你相比,可你应该听说过药神的名号。可师父终究不是神,他有人的七情六欲,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陋习,比如说……贪念男欢女爱一事。”
此话一出,老者们皆闭眼,对夫谷主煞是失望。他不惜利用这种事来保全自己,真是太不要脸,可丢脸的事,还在后头,还在这所谓的谷主一词身上!
“因毒因个人喜好,凡是进入药王谷中的女弟子,都被会师父用药或直接叫来房间。那日来的是一位豆蔻少女,师父与其发生关系后,情绪波动极大,既引起体内花粉的毒性发作,当场失了神智。那位少女出于羞耻,也出于惊慌,尖叫引来众人,等我到时,师父早已成了众长老见到的那样。”
“师父死后,我继承了谷主之位,虽说有诸多质疑,大师兄还诬陷我,说是我谋杀了师父,因为师父想将谷主之位传给他。可长老能作证,师父从未说起过那种话,师父唯一指名道姓说能继承谷主之位的,只有我!而师父出事当天,我毁了花朵株苗,但不敢将此事声张,因为我怕诸位怪罪于我。即便现在,我也懊悔,当初没有劝住师父,才令其误吞了花粉,否则也不会这般……”
“故事讲到这就够了。”
神医不想再听,因为这些虚构的故事都是夫谷主为自己辩解的话。夫谷主也只好住嘴,可前者要问的,才是重中之重。
“让你说那么多,只是想让诸位明白,夏萧中的毒和老谷主一样,并未巧合。而你之前也说了,这毒为天外来物,你应该不会说还有别人拥有这种毒吧?”
先前云涌乾坤皆动,此时又继续变化。风起时,时间快速变化,世界皆动,四周一切都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似夫谷主再不承认,他就要动手了。
夫谷主知道神医不会杀这么多人,也不敢那么做,可当前他只有承认,才能逃过这劫。不过他有足够的说辞来为自己辩解,可他没有注意到众人看他的目光,包括夫盈子,都重新打量起自己的父亲,因为她觉得父亲在说谎。
“事到如今,我承认,夏萧的毒是我下的!”
神医三人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可在神医和夏萧皆冷静时,阿烛骂出了声,就要下去将其暴打一顿。神医一把拦住她,低声道:
“别冲动,否则难以解毒。”
阿烛今日一身长裙,面纱遮脸,吸引药王谷无数人的目光,也令他们自卑。不过他们这种心态,真好应了夫谷主说得话。
“数十年前,我留下了一点花粉,这是我在毁灭株苗和花朵之前就采下的实验品,还有师父研究的花粉。我本想将其存于面孔下,永远不再让身边的人沾染,以免走了师父的旧路。可那日在长白山山脉中,小女被黑龙教训,才联合其他几大势力做出这等事来。四大势力的首领都极力劝我,我也答应不再下毒,就此过去。可小女痛苦的样子令我被心魔驱使,才做出这种事。”
“那你干嘛给夏萧下?”
“我……目标选择有误,本是那头黑龙遭殃。”
夫谷主低头,似已知错,可看向他的夫盈子眼眶泛红,她知道父亲不会用她当挡箭牌。相反,能让父亲做出这么疯狂之举的,只有自己!可父亲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气势汹汹的学院中人?夫盈子没有实力迎战,急得快哭。
“我只问你,如何解毒?”
夫谷主犹豫许久,虽说他知道自己说的故事漏洞百出,可现在已无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部。而解毒,真的不存在,可该如何告诉霍华德?夫谷主没有更好的办法,可说出实话,只会令自己陷入更深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