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肚子不要蠢蠢欲动。
“有道理。”上尉慢慢地站了起来,双手移到皮带扣上,把它解开,几乎熟练地掩饰住痛苦的表情。克莱尔刚想移开目光,他的手开始向下拉牛仔裤,牛仔裤滑过他宽松的黑色四角裤,滑过他的膝盖,擦过伤口时,一声轻微的抽气声从他的嘴里传出。
它仍然愤怒、发红、痛苦,但至少已显示出痊愈的初步迹象。“疼痛是好了还是坏了?”
“谢谢。”为了抵抗可怕的不专业的想法,她把手放在结实健硕的棕褐色大腿上,克莱尔伸手去触摸伤口,慢慢地轻柔地揭开敷料,露出了下面的皮肤。它仍在发炎、红肿,看起来就很痛苦,但至少表现出了痊愈的初步迹象。“疼痛是好转了还是恶化了?”
“好一些了。”夏普笑了,“为什么这么问?你以为我会守口如瓶吗?”
“你可能以强硬著称,长官。”克莱尔连连点头,扔掉了换下来的敷料,“但这从未给医护人员留下深刻印象。”
“那应该怎么做?”
“诚实。那会让我们的工作轻松十倍。”她仔细看了看伤口,“不过我得说你的恢复的不错,长官。”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伤员名单上除名吗?”
“不要急于求成。”克莱尔笑了,把另一份敷料敷在伤口上,“不过快了。”
“很好。”他停顿了一下,随着克莱尔手上压力的施加,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我不喜欢被困在这里的时候却还要派手下去冒生命危险。”
“但你这样对他们没有好处……”
“我也不喜欢知道这个。”他快速地笑了一声,显然是不顾一切地想舒缓情绪。几分钟尴尬的沉默之后,他又开口说话了,声音比刚才轻了一些。“你今晚会去娱乐室吗?”
“如果错过了它,那我就是反社会者了……虽然头骨不是我最忠实的粉丝。”
“如果今天的情形跟蚊蝇的生日差不多的话,他会因为过于生气以至于没空在乎你。”
“那我会去......顺便带一大瓶伏特加。”她正好抬起头来,看到了斯契伯雷脸上不喜的表情,“他们没有像样的威士忌……”
“你认为什么才算‘像样’的?”
“任何单一麦芽威士忌和超过12年的……”她微笑着,在整理之前检查了一下调料是否安全。“比这更年轻的东西没有品位。”
“任何12年以上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她微笑着,在斯契伯雷穿好衣服之前检查敷料是否被固定好,“任何比这更年轻的东西都没有品味。”
“真令人印象深刻。你会让我爸爸感到骄傲的。”斯契伯雷站起身拉起他的牛仔裤,把皮带扣系得松松的,让它挂在他的屁『』股上。他给了克莱尔一个温暖的微笑,“你确定你不是苏格兰人?”
“我父亲是。”帕尔默点了点头,急于跳过这个话题。她清了清嗓子,扔掉了手套:“但不只有你们苏格兰人对威士忌略知一二。”
“看得出来。”上尉翻了个白眼,“这么说,我都完成了?”
“没错。或者至少是……我没什么可以帮你做的了,长官。”
“很好……”斯契伯雷在她身边徘徊了一下,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张开嘴,但是停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当他终于再次开口说话时,帕尔默可以看出他已经否决了他原来想说的话。“谢谢你……帮我包扎。再一次。”
“这是我的工作,长官。”
“而且你做得很好。”斯契伯雷转过身,飞快地向门走去,打开门,迈了半步出去。他又迟疑了一下,转过身来,他的蓝眼睛和她的目光再次相会。“今晚见?”
“当然……”她笑了,“只要到那时你还能看得清楚。”
“啊,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