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菜量很足,以张云凡的正常食量只能吃完一半,可现在除了泡菜以外,所有盘子都一干二净。
这是“希尔的胃袋”的副作用。
店小二已经回来了,张云凡挥手将他喊来,吩咐道:
“除了泡菜以外,所有的菜品再来三份。”
反正银子的价值远超这些菜,他索性多要了一份,相信“希尔的胃袋”也不会嫌多。
店小二诧异地瞪大眼睛,但只一瞬就恢复正常,默默在心里思考眼前的客人究竟是什么怪物。
吃饱喝足后,张云凡觉得精力恢复了不少,他轻咳一声,拉着店小二的衣袖小声问道:
“晋阳镇里有没有什么娱乐场所?”
这是在为以后的“黑吃黑”做准备。
另外,娱乐场所人多口杂,有几率听到有价值的信息,而且张云凡还想实验一下“种子”的新功能。
店小二听后仰起脑袋,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摇头说道:
“对不起这位爷,我看您仪表堂堂家财万贯,估计整个晋阳镇风月场所的女人都不能入您法眼,我建议您还是去望山郡最繁华的通门城吧,那里的青楼才能合您胃口。”
张云凡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种子”里出现一种暧昧的暖意。
我看起来很不正经吗?
这家伙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他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云凡搓动起右手拇指和硕大的中指继续道:
“我说的是可以玩两把的地方。”
店小二恍然大悟地点头,先左右看了看,才指着楼梯边的门小声说道:
“小店有个斗蛐蛐的地方,不知客官感不感兴趣。”
斗蛐蛐啊…
张云凡不禁想起小时候跟朋友们一起抓蛐蛐的日子...
“你跟我说实话,我赢了钱能不能安全地走出去。”
张云凡又掏出一块碎银,这是他提前分辨出的最小的一块,只比之前那块大了一丁点。
店小二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说道:
“瞧您说的,斗蛐蛐就是单压一边,赢家分输家的钱,我们只在每局的总钱数里抽两成,我们不会亏,自然就不会耍手段。”
他的情绪中带有一点压抑在深处的慌张,表面上掩饰得很好,不过瞒不过张云凡。
像这种庄家不入局的游戏的确不容易被敌视或针对。
但也不能尽信,毕竟饿狼不会举着喇叭喊“我要吃羊”。
没人嫌钱多,庄家可能看不上小钱,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有的是办法做手脚。
想来店小二的那一点慌张便是对自己话语的不自信。
“带我进去。”
“好好好。”
店小二笑眯眯地收下了碎银。
看着他比之前更加灿烂的笑容,张云凡觉得很不爽,于是拽住他继续吩咐道:
“同样的菜品,给角落里那个睡觉的老人准备两份。”
店小二露出为难的神情,指着那位老人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这…不太好吧。”
店小二对老人的厌恶和鄙夷让张云凡很不舒服,他瞪大眼睛说道:
“怎么,这块银子不够吗?”
店小二讪笑着回道:
“瞧您说的,我这就吩咐后厨去做。”
“不许克扣食材,不许用边角料,明白吗?”张云凡再次叮嘱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店小二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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