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骚乱很快引起了留宁和林易蓝的注意,林易蓝隐约看到许多人簇拥着一个姑娘走来,嘴角一挑对留宁解释道:“今天你赶上好时候了,这姑娘是今年的花魁明芙,花魁竞价知道不,花魁表演完节目后竞价,第一夜,你懂得。”
留宁向外望去,这雅间的设计很是别致,前面挂着留宁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纱做门帘,里面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景,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极好地保护了那些要面子又想风流的客人的隐私。
花魁已经上台开始表演节目,留宁看这明芙真真是当得起花魁的名号。明芙肤白胜雪,着一身粉色舞衣明艳动人却不严肃,很是妖娆,跳舞时水袖甩到哪里,眼睛便瞟到哪里,眼神顾盼生辉。
明芙转起圈来,粉色霓裳画出波浪圆圈,手腕翻转,转出腕花。真是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经。
一曲舞毕,只见那明芙舞袖一展,花瓣与白纱同时落下,纷纷扬扬,暗香浮动,自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美感。
花满楼的老鸨走上舞台,笑容灿烂,言语中都透露着一种金钱的味道:“一年一度的花魁竞价现在开始,一百两起价,希望各位公子好好对待我们家姑娘好点。”
“二百两。”留宁没想到第一个出价的竟然是林易蓝,原本以为林易蓝只是来凑个热闹,惊讶地看向林易蓝,林易蓝也没打算解释,很快就有人接着出价了。
“四百两。”价格直接飙升了一倍。
林易蓝不屑一笑:“中书令的儿子。”
“五百里。”
林易蓝再次向留宁介绍道:“礼部尚书的小儿子。”
“六百两。”
“太子少傅的小妾生的庶出的小儿子。”
“八百两。”
林易蓝无奈:“尚书令的私生子。”
留宁不禁惊讶:“私生子?!私生子还敢这么招摇?!”
林易蓝也是很无语地一笑,出价还在继续。
……
留宁不禁环顾四周坐着的人,真是一笑为红颜,今天这里到底坐着多少大户人家的儿子,要是在这放一把火,多少大户人家得无后而终啊。
留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鸨已经在满心欢喜地喊着:
“一千两第一次。”
“一千两第二次。”
“一千二百两。”出价的竟然是林易蓝,留宁好像看到明芙冲林易蓝的方向一笑,留宁以为是这里的烛火太过耀眼自己眼花了。
留宁更加吃惊地问道:“喂,你这是干嘛。”
林易蓝却毫不在乎地一笑,好像是事不关己,自己是看戏的人。
“一千四百两。”声音从留宁和林易蓝所在的隔壁的雅间传出,大家都没想到这个一直沉默的地方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和别人高价竞争。
“一千四百五十两。”
“一千五百两。”
“一千六百两。”
……
最后的价格已经飙到了两千两,落在了留宁他们隔壁的那个雅间的主人身上,林易蓝好像失去了兴趣,放弃了竞价。
这个价格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只听老鸨特别兴奋的宣布着:
“两千两第一次。”
“两千两第二次。”
“两千两第三……”
老鸨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打断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三千两!”
大家惊讶地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竟然是一直亭亭玉立在那白纱花海之中的美丽女子,明芙。
老鸨也出乎意料地看向台上的明芙,明芙笑靥如花:“妈妈,你看这些够了吗,给我自己赎身。”
老鸨自然是不愿,明芙作为本年度的花魁和花满楼的头牌,自然是钱途无量的摇钱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虽然明芙自己开价不低。
花魁自己卖身青楼,又自己为自己赎身,一时之间成为长安城的奇谈,这花魁哪里来这么多钱?
老鸨一脸不悦地宣布着本次花魁竞价结束,带着明芙不知去了哪里谈判,众人或是各自散去,或是重回温柔乡,一片歌舞升平。
老鸨和明芙一起走进明芙在花满楼后院里的房间,这房间里香气袅袅,熏了淡淡的茉莉花香,装修的很是精致,摆放的物件也很是讲究,一点不像是花魁的房间,倒更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
老鸨一进屋子便迫不及待地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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