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大闻言愕然:“这就怂了?李左尉和第五旗不过是拦一拦,正主还没到呢。[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com]难道不应该等骆右尉带着全营杀过来抢马,大家放开手脚来场轰轰烈烈的内讧?然后刘兄弟你一时兴起把勃然大怒赶来兴师问罪的李校尉也给放翻,大伙儿推举你接任?”
二爷闻言咧嘴一笑,看向这个右耳穿了一个硕大金环、光着上身的魁梧汉子,道:“小弟可没余老大你这么威猛,这便去向校尉大人请罪。”
三位百骑长拿自己当枪使的心思,二爷不傻,自然看得出来,也乐得装一回傻。
只是小打小闹争权夺利无妨,可要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李宋麒不足虑,真当朔方将军是泥捏的不成?先不说能不能把常兆清也放翻,这军伍可就算混到头了。
刘屠狗一手一个,各捞起李左尉与尚不知姓名的第五旗百骑长的一条腿,拖着两人往先登台走去。
先登台南面已聚集了不少黑衣剑士,然而寂静无声,与喧闹的寨北形成鲜明的对比。
任西畴紧随其后,毫不犹豫的态度倒是让刘屠狗心中好生惊讶。
张金碑却微微沉吟了一瞬才迈步跟上。
余老大咬咬牙,朝正指挥着手下分马的弟弟喊了一声“老二你在这儿盯着”,随即也跟了过来。
无论三人先前有何种心思,不论是为了面子还是里子,此刻都是不得不来。
右营的队列中亦有六人出列,四名是打扮相类的黑衣剑士,其中就有早前拦下第四旗的陆丙辰,剩余两个则黑袍银甲、系黑色披风,是原本李宋麒的贴身护卫。
先登台作为寨中枢纽,所在地域是个大致呈圆形的小广场。南北相对而行的双方不约而同绕到先登台的西门,面对面站定。
这场面让刘屠狗没来由地想起兰陵西市的青皮们在夜里约架械斗的场面,感觉实在相似,禁不住会心一笑。
“呦,本校尉未及下令,两个营的校尉和百骑长倒是一个不落的先来了,只不过左营这边儿怎么有两个是躺着的?”
李宋麒出现在先登台的垛口上,仍是戴暖玉朝天冠,着一袭深蓝锦袍,居高临下,虽语带嘲讽戏谑,目光却森寒无比,不复当日温和的世家子模样。
他朝两名做了百骑长的贴身护卫怒哼一声:“还不滚过去看看那两个废物死了没!”
两名黑袍银甲的炼气境百骑长早就咬牙切齿,闻言飞身抢了出来,一人一个将兀自昏迷不醒的李左尉与第五旗百骑长抱了回去,不忘回头对刘屠狗怒目而视。
那无声的杀意只要不是瞎子都瞧得出来,只是碍于自家少主未曾发话,没有贸然动手。
黑衣剑士中为首一人拱手道:“大人,属下等亲眼目睹,左营第四旗聚众哗变,围殴上官,将李左尉连同第五旗百骑长打成重伤,还请大人明察。”
李宋麒朝刘屠狗看来,皱眉道:“刘屠狗,骆右尉所说可属实?”
二爷咧嘴笑道:“大人何必明知故问,眼下左营来了我们四个练气,右营算上您的两位护卫有六个,听说您从家里带来八个练气境护卫,这里已经趴下了两个,那就还有四个,十对四,怎么看都是胜券在握。”
他不顾李宋麒渐渐阴沉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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