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罐又不难,我八岁就会了。”白溪风还没来的及感叹念水年少有为,念水又道“就是十多年没拔了,可能有些手生。”
“啊?要不我还是吃丹药吧,你擅长我也擅长。”白溪风建议到。
念水并不理会,自顾自地去柜子里翻了一会,端出来一盘小罐子“还好是在我家,要是在不空山我还真不知道去哪找罐儿。”看到白溪风被子裹的严严实实,一把掀开被子笑了出来“你还挺白的!”
白溪风羞得两耳通红,别过脸不敢看念水,念水手上忙活嘴也不闲着“瞧把你臊的,又没叫你脱裤子。”话音刚落一个罐扣了下去,白溪风只觉得痛得像魂儿都被抽出去,忍不住“嗷”的一声叫出来。
念水探了探头想看看白溪风的表情,只是烛火昏暗背着光并不能看的很清楚,只得作罢。符咒在念水的手指间轻轻一捻便燃烧起来,念水将燃烧的符咒迅速丢进罐内,啪的一下扣到白溪风背上“这普天之下能将这拔罐与符咒之术如此融会贯通的,大概也只有我了,”念水说着又扣上一枚火罐“真是庆幸你有我这么个师父,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白溪风细细感受了下,这罐子扣在身上的时候确实没有起先那般疼痛难忍了,只是这一会下来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火罐,已然快要挤不开了。“除了感觉皮被罐子揪的死死的,好像确实好多了。”
念水又捻了两张符,捻了几下也没有燃起来,见念水半天不说话,白溪风纳闷道“师父?”
念水回过神将符收了起来“我这火罐里燃的可不是寻常郎中用的黄纸,我这符咒燃起来烧的可都是修为,你岂能不好?”
白溪风听到烧修为便想回头看看念水,念水赶忙摁住他“别乱动,罐子掉了我今日可没修为再用符咒了。”
窗外哗啦啦的下起了雨,时不时还有闷雷响几声,终于等到念水将火罐尽数取了下来,白溪风急忙翻身起来拽着念水朝灯的方向转过去“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也没想到用符咒拔罐这么费修为,大意了。”念水勉强笑了笑,又抓过白溪风的手摸了摸脉“再给你泡三天药浴咱们就可以回不空山了。”
“这次我一定听话不让你费心了,你快回去休息会吧。”
念水点了点头,推门出去发现天已有些微微透亮,只是阴着天亮的并不那么明显。念水回屋先是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大觉,醒来后便去药铺给白溪风抓药。许是因为阴雨天的缘故,药铺今日并没什么人,念水进去的时候掌柜正和伙计聊着天。
“要我说他合不该因为被人比了下去闹脾气,若不是他负气出走也不会碰上这事。”掌柜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我听人说这事也未见的是个意外,那小子仗着自己生的俊俏,平日里眼高于顶脾气大的很,对那些追捧他的姑娘都不屑一顾,没准便是他自己好男风在外边乱搞,结果玩大了。”伙计接话道。
掌柜撇着嘴摇了摇头并没有注意到念水进来“就算他好这一口,那么个俊俏小生被人活活糟蹋成那样,也还是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