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左摇右晃,摇了摇头又是一笑:“今晚的酒有些上头,我还是去找美人吧!找谁好呢?素素?不素素睡得早,无趣。晚晚?晚晚估计又在忙着练舞。有了,我去找颜则,他肯定闲着,我倒要好好跟他好好比划比划。”
白璟阳七拐八弯地最终走到了一处巷子口,只见她歪了歪头疑惑道:“这是哪?我走错路了?不能啊?”
此时,十几个黑衣人突然从屋檐上出现,将白璟阳团团包围,为首之人嗓音尖细,只听他拔剑命令道:“给我上,主子要活的,别杀了!”
“有趣有趣,本小姐正想找人比划比划,就有人送上门来”白璟阳见势,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肆意笑道。却未见那黑衣蒙面之人眼上闪过的喜色。
说话间便动起手来了,只见白璟阳掠过那为首之人,顷刻间便夺下了他手中之剑,复又叹到:“可惜了今晚没带月鸣剑,你这剑是钝了些,倒也能凑合用用。”
那人气急败环,尖细的嗓音中带了一丝颤音:“都是死人吗?给我上!”
说罢黑衣人一拥而上,剑光闪烁之间已然过了几十招。
那领头之人站在一旁急道:“一群蠢货!连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的打不过!”
白璟阳闻言笑道:“可不,你们这群蠢货……”突然她眉头一皱,只感到脑中一片刺痛,竟是连剑都拿不稳了。
不对,她即使喝醉了酒也不会运不稳气,这倒更像是,像是中毒。
比试向来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更何况如此大的一个空隙。待白璟阳回过神的时候脖子已经被十几把剑抵着了。
尖细惹人厌的声音再次出现:“啧啧啧,不愧是战神的后代,中了主子的都居然这么久才毒发。”
白璟阳皱眉不语,是自己大意了,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意欲何为?也不知道小元他们出事了没有。
……
次日清晨,今日是孟大儒亲自授课,见学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下面认真读书,孟阜点头,不错,这一届学子虽是能闹了些,但到底还是不错的,孟大儒扇着蒲扇,正看到国史里的一场精彩战役,便听有人唤道:“先生?”
孟大儒不耐道:“何事?”
“先生,可否出去说?”
孟大儒:“便在这说!”
“先生,可否出去说?”
“我说你能不能让先生我安静一会?”说完抬头见说话之人是颜则,便又笑道:“是守平啊!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待会再说,先让先生我把这段看完。”
颜则:“先生,有人不见了。”
孟大儒:“不见就不见吧!……啊?你说谁不见了?”
颜则:“先生,我们出去说。”
孟大儒:“好好好!那快走吧!”
门外
孟大儒:“快说吧!到底是谁不见了?”
颜则:“昨日戌时,赵煜出了房门后,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人。连同白姑娘和千姑娘也不知所踪。”
孟大儒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那三个猴孩子一定是商量好偷偷跑出去的,不知又上哪闹去了!”
颜则:“不止如此,我昨日收到密报,探子说看到白姑娘同十几个黑衣人打斗。”
孟大儒:“什么?璟阳又跟别人打架了?这孩子!”
颜则忧心道:“这次怕是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