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月上梢头。
经此一事,宋云欢在陆淮生和秦书兰那里拥有了个称号,那就是‘闯祸大仙’,本来好好的,偏要多管闲事,去招惹钱友平,好在有薛宁媚的帮忙,才让钱友平没抓到他们,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他,只能自认倒霉。
宋云欢一路把玩着纸扇,回到木屋,此时,月辞的房间一片漆黑,想来是已经入睡了。
她轻手轻脚的刚想推开自己的房门,不料从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润且透着一丝肃穆的声音。
“站住。”
宋云欢转过身,只见隔壁屋子重新被点亮,月辞正负手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神深邃。
“月辞哥哥,你还没睡啊?”
月辞走上前,“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打量着宋云欢,“还穿着我的衣服。”
“我…我见你的衣服甚是好看,就想着借来穿穿。”宋云欢紧张的捏了捏衣角,随即一笑。
月辞低头在她身上闻了闻,“你喝酒了?”
宋云欢眼神躲闪,“今日是淮生的生辰…对,生辰,所以一时高兴就喝了一杯。”她紧张的掰着手指。
月辞似把她看穿,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好了,去休息吧。”
宋云欢点点头,立马推门进了房间,逃离月辞的视线。
每次她撒谎的时候眼神就飘忽不定,外加这次又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如此慌乱。
由于晚上没睡好,所以第二日,宋云欢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到学堂。
秦夫子在堂案讲的是络绎不绝,宋云欢着实觉得无趣,撑着头打了无数个呵欠,眼皮也非常沉重。
她的目光无意扫到旁边一个胖胖的男生,正埋头不知看着什么,一脸兴奋的表情。
宋云欢偏头看过去,“大壮,你在看什么?”
大壮听到声音显然被吓得不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住书本,扯出笑容,“没,没看什么。”
宋云欢依稀间看到书本上好像画着赤裸的人体,见他这么紧张,难道是…
宋云欢一挑眉,“你这么紧张干吗?”随后眯着眼睛一副奸笑的样子,“大壮,把你的书,借我看看呗。”
大壮委实宝贝他那书,并没有搭理宋云欢。
宋云欢自讨没趣的坐正身子,撅着嘴,“那我就只能告诉秦夫子。”
大壮明显受到了胁迫,立马开口,“好好好,给你就是,但你可千万别跟夫子说。”他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从书案下,把书递给宋云欢。
宋云欢倏尔一笑,接过书立即揣进书袋,“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夫子的,这书明日便给你。”
只见大壮气馁的坐在那儿,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着实好笑。
日落黄昏,书舍下学了,陆淮生迅速的收拾书袋,连宋云欢叫他,他都没听见。
他看了看手里的纱娟,疾步走出学堂,宋云欢见陆淮生此举,感到非常奇怪,他手里的纱娟也有些熟悉,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小兰,淮生这是怎么了?”
秦书兰莞尔一笑,“可能是家里有事吧。”
宋云欢点点头,巡视着四周,随后说道:“看来,钱友平伤的不轻,今日都没来书舍。”
“你一瓶子砸下去,能伤的不重么?”秦书兰的轻言。
宋云欢起身,“那倒也是,谁叫他行为不正,活该!”
“只愿他别查到你头上。”
宋云欢拍了拍秦书兰的肩,“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小兰,那我先走了。”
宋云欢挎着书袋出了学堂,昨日她便觉得穿男装,好像比平时穿女装要舒服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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